“唔……阿胤哥哥,好了么……”“我不能呼吸了……”“好痛,腰要被你掐斷了……阿胤……哥哥,不要了……”洗手間里,曖昧的水漬聲縈繞不絕,夾雜著女人可憐求饒的聲音,時不時響起。陸鳳璇感覺她面對的就是一頭野獸,一頭兇狠地不知道餓了多少年的野獸。他兇猛地撬開她的齒關(guān),闖進(jìn)來噙住她的舌頭一頓瘋狂的噬咬,幾次差點(diǎn)戳傷她的喉嚨。不知何時,她兩只腳離地,被他抱起來壓在墻上,一頭及腰的卷發(fā)凌亂無比。男人有力的臂膀卻緊緊地?fù)ё∷难S昧Γ站o,一再地用力,像是恨不得將她柔軟的身子嵌進(jìn)他的身體里去。她痛的發(fā)出嗚咽聲,兩只小手無力地抵在他的胸膛上,趁他換氣時喊出求饒的聲音。“阿胤哥哥……不要了……”陸鳳璇用力拍打他的胸膛,第八次發(fā)出求救信號。這一次,狂風(fēng)暴雨般的親吻終于停下。御遲胤雙手捧住她的臉,額頭輕輕地抵著她,粗沉的呼吸近距離地噴在她臉上各處。他狹長的墨眸瞇開一道縫,看著她像霜打的小白花一樣,眉尖輕蹙著,眼神里充滿著濃濃的委屈和幽怨。“抱歉,弄疼你了。”男人啞聲道。落在她臉頰上的粗糙指腹滑向她的唇邊,手指往她唇上破皮的地方一擦,指腹上便染上她的血跡。紅唇,雪膚,鮮血,形成強(qiáng)烈的視覺效果。御遲胤感覺到他身體里的血液在瘋狂的到處流竄,眸色幽暗,閃爍著綠光。像黑夜里狼的眼睛。而面前的小女人,很明顯就是他眼中的獵物。“混蛋,你還不快放我下來!”陸鳳璇實(shí)在恨死他了,剛才一度以為自己要死在他的手里。她生氣地拿拳頭砸他的肩,可是她的力氣沒恢復(fù),輕飄飄的像是在撓癢癢。御遲胤的眸中閃露笑意,抱著她放到地面上,剛打算松開手,她卻兩腿一軟,險些跌倒。“小心。”他再次摟住她,擔(dān)憂地看了她一眼,唇角蕩起淺淺的笑紋。陸鳳璇一抬頭,看到他這個罪魁禍?zhǔn)拙惯€有臉笑話她,頓時氣得胸口快要baozha。“笑什么笑,就是你害得你還有臉笑!”她一邊咬牙一邊拿腦袋砸他。砰砰地砸了幾下,疼的反而是她。額頭中間都撞紅了。御遲胤收了笑,表情嚴(yán)肅的瞧著她額上的紅痕,低斥了聲:“胡鬧!”“呵呵呵……”陸鳳璇無限冷笑:“剛才你那么禽獸不如的時候,怎么不說自己是在胡鬧了?我好歹一活人,被你弄得像塊肉一樣啃來啃去,到底是誰在胡鬧?!”御遲胤:“……”剛才確實(shí)是他失控了。從聽到她說喜歡他,被她拉到洗手間,他碰觸她,而她沒有將他推開。她不知道,那一刻,他仿佛聽到花開的聲音。從洗手間出來,陸鳳璇走在前面,甩下身后的男人一大截。前面走廊上圍了一群人,守在休息室的門口,一個個神情興奮的探頭往房間里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