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上女下,姿勢十分危險。陸鳳璇在這方面,哪怕神經(jīng)大條也感覺到了危險性,而且,她分明感覺到了,他那里有了反應(yīng)。她乖乖地?fù)u了搖頭,漆黑的眼睛里又分明寫滿了困惑。御遲胤低下頭來,薄唇淺淺觸到她輕顫的睫毛,苦笑著開口:“因為憐惜你,才會舍不得那么輕易就碰你,所以寧愿自己忍著去沖冷水。可沒想到,你這個小沒良心的,竟然懷疑我有隱疾?”他微闔著眸,灼燙的氣息隨著他的視線一路往下游走,目光在她如花瓣顫動的兩片紅唇上,停留了片刻。呼吸更加灼熱了幾分,他忍不住湊近,長指捏住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吻了上去。“阿璇,你說我應(yīng)該怎么懲罰你,嗯?”低啞模糊的聲音從兩人相交的唇齒間溢出,低低沉沉的繚繞在耳邊。陸鳳璇被他這么壓著親,一寸寸的被他侵占,腦子里亂成了一團(tuán)漿糊,連呼吸都忘了。她憋的滿臉通紅,隱約聽到他低笑了一聲,然后,嘴里被他渡過來一口氣。十分鐘后,御遲胤意猶未盡,卻克制著放開她,默默翻身躺到了旁邊。靜謐的房間里,男人壓抑的口耑息聲,十分清晰的傳入耳中。陸鳳璇側(cè)首,看到他極力忍耐的樣子,不禁小聲地說:“其實沒關(guān)系,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這么久了,這種事,本來也是我應(yīng)盡的妻子義務(wù)。”雖然她心里對這個事情還有抵觸情緒,但她也不舍得他一直這么忍著,憋著,次數(shù)多了,容易傷身。而且看他這么難受,她也會心疼的啊。御遲胤沒說話,手臂抬起來擋在眼睛上,努力調(diào)整著呼吸,安靜的好像睡著了般。陸鳳璇知道他沒有睡著,但她也不敢招他了,老實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她不知道,此時他的腦海里在想她。想起五年前那混亂的一夜,她被下了藥,陷入意亂情迷中,一直纏著他不放。而他自詡是個坐懷不亂的真君子,卻經(jīng)不過她動作生澀的撩撥,最后在她的哭求聲下,縱容了自己的感情。第二天醒來,他看到她眼睛里的破碎,琉璃似的黑色眼瞳,明亮璀璨,卻在那晚之后,迅速蒙塵。所謂錐心之痛,不過如此。凌晨十二點,阿斯頓緩緩駛?cè)胩磮@,停在別墅門口。奢華的車廂內(nèi),陸鳳璇嬌體橫陳,腦袋正枕在御遲胤的腿上,一路上睡的十分香甜。御遲胤也一路閉目養(yǎng)神,當(dāng)車子停下,他那雙深邃的眸子倏地睜開,凌厲似劍。掌下觸摸到一頭滑如綢緞的黑絲,他微怔,隨即便愛不釋手地多摸了兩下。他垂下眼眸,眼中的凌厲早已收起,只余下絲絲縷縷纏綿入骨的情潮。“嗯……”陸鳳璇被吵醒,感覺到臉上貼過來一只溫涼的手掌,蹭著她的肌膚微癢。她抬手遮了遮光線,聲音微啞地問:“阿胤哥哥,我們到家了么?”御遲胤懶洋洋的應(yīng)了一聲,“先等等,有個事需要你配合一下。”話是這么說,他卻不等她回答,挑開她肩上的頭發(fā),然后就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