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干什么,剛才已經(jīng)說過了,許小姐如果健忘的話,我可以再說一遍。”陸鳳璇素來是個愛恨分明的性子,別人敬她一尺,她還別人一丈。今日之事,本就是她們?nèi)齻€挑釁在先,那就休怪她追究到底。她的眼神清冷,盯著許心茹,再次又說了一遍:“許小姐,別讓我再說第三遍:道歉!”“你這人怎么這樣?!”蘇小姐叫道:“陸思蓉,這就是你干的好事,要道歉你去道歉吧,我和心茹還要逛街,我們先走了。”說罷,蘇小姐挽著許心茹的手臂就要離開。陸思蓉被她們拿來當(dāng)了擋箭牌,眼中閃過一絲怨恨,手指甲都摳斷了兩個。“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陸鳳璇的聲音幽幽從身后響起。“你們二位要走,我不攔著,但是,走了就別怪我把事情鬧大了,到那時候,恐怕不止是一句道歉就能了事的,許小姐,你們要走就走吧。”陸鳳璇說完也不管前面那兩道僵立的身影,扭頭朝莫經(jīng)理說道:“把監(jiān)控拿過來。”莫經(jīng)理抹了把額頭上的頭,微微欠身:“是,麻煩御夫人等一下。”“站住!”許心茹倏地出聲喝止他,凌厲的眼神掃向陸鳳璇,“陸小姐……”陸鳳璇伸手做了個打斷的手勢,眼神同樣冰冷:“許小姐不僅愛搬弄口舌,連這稱呼,似乎都不懂。”“我先生姓御,許小姐,我和你關(guān)系不熟,你可以和莫經(jīng)理一樣稱呼我御夫人或御太太。”她左一個“陸小姐”,右一個“陸小姐”,藏著什么無恥的心思,她都懶得拆穿。只是她實在看不慣她虛偽的樣子,簡直就是“陸思蓉”二號,怪不得她們能成為姐妹。許心茹遭到她這么一點破,臉上閃過羞惱,看到她寸步不讓的樣子,氣得身體發(fā)抖。“御,御太太。”她咬牙道:“許氏和御氏是合作伙伴,你這么做,是想讓許御兩家撕破臉嗎?”她把這點私人恩怨扯到許御兩家的合作上,不過是想利用這一點,逼迫陸鳳璇退讓一步。卻不料,陸鳳璇朝她挑了挑眉頭,一臉篤定又傲然:“就算撕破臉皮,承受損失的也絕不會是我御氏!”她的臉上揚起一抹挑釁的笑容,“更何況,我敢肯定,我老公會毫不猶豫成為我的后盾。”“許小姐,你敢跟我賭么?”許心茹:“……”幽幽的一句反問,竟逼得她無法回答,而答案早已經(jīng)在心中知曉。若論權(quán)勢,御氏早已經(jīng)站在巔峰,她身為御氏的總裁夫人,不必向任何人低頭。若比寵愛,她敢當(dāng)著眾人的面篤定宣告,不怕被打臉,這是她的阿胤哥哥給她的底氣。她敢這么說,許心茹只是許家的小姐,卻萬萬不敢說出整個許家,會成為她的后盾。這份底氣,這份被偏愛的有恃無恐,只有她擁有。許心茹認(rèn)清了形勢,沒了輒,只好咬牙說了句:“對不起,御太太。”她心不甘情不愿的道了歉,轉(zhuǎn)身狼狽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