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柏巖來不及轉(zhuǎn)身,就見肩膀上搭過來一條修長手臂,下一秒景奕的身影出現(xiàn)在左側(cè)。“師兄,追女人這個方面我了解,要不要我教你幾招?”景奕挑眉,輕笑中透著幾分邪氣。程柏巖恢復(fù)沉穩(wěn)踏實的大師兄人設(shè),將景奕的手臂推開,蹙眉問道:“你不是跟在師父身邊的么,跑過來做什么?師父他老人家呢。”景奕朝不遠(yuǎn)處抬了抬下巴:“在那邊呢,都是一群老頭子,聽他們說話一個比一個更能催眠,我受不住了就找個機會溜過來了。”“前輩們說的都是他們踐行一生的寶貴經(jīng)驗,師父把你帶在身邊是看重你的表現(xiàn),你竟然溜走了,快點走,我陪你過去向師父賠罪。”程柏巖說完就走。景奕伸手把他攔下來,眼睛卻看向另一邊,“等等,師兄,有個事正想問你。”“什么?”程柏巖隨口一問,順著景奕的視線看過去,發(fā)現(xiàn)他一直在盯著小師妹看。就在他皺眉的時候,景奕摸了摸下巴,忍不住和他打探道:“師兄,你知不知道老師為什么收下陸鳳璇當(dāng)?shù)茏樱易笙胗蚁耄矝]看出她有什么特殊之處,但老爺子莫名其妙這么偏心她,沒道理啊。”“聽師父說,小師妹的習(xí)醫(yī)天賦甚高,當(dāng)年師尊留下的那半本金針術(shù)殘本,師父沒有參透其中奧秘,小師妹當(dāng)年還是個小孩子,她就解開了殘卷之謎。”程柏巖聲音淡淡的解釋道,溫潤目光落在陸鳳璇旁邊那個興高采烈的身影上。聞言,景奕震驚了:“師兄,你在逗我玩吧?那陸鳳璇之前就是被御遲胤養(yǎng)在家里的金絲雀,她懂什么金針術(shù)?不可能,我絕對不相信!論習(xí)醫(yī)天賦,她難道還能比你厲害?”“老師他決定是在拿你開涮呢,不可信,誰信誰是傻子!”景奕一字一句,擲地有聲。程柏巖反而態(tài)度平和:“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連師父都肯定小師妹的天賦,自然不會有假。”“景奕,你不要拿過去的眼光來衡量小師妹,說不定她本來就是這么優(yōu)秀的女孩子,只是沒有在你面前顯露出來罷了。”這時,舉著酒盤的侍應(yīng)生從他們旁邊經(jīng)過。景奕拿了一杯香檳仰喉喝下,空杯放到長條桌上,拉上程柏巖: “走,師兄,我們也過去吃點東西。”自助餐區(qū)。溫小秋余光注意到朝這邊走過來的他們兩個,臉上的表情老大不爽,撇了撇嘴道:“簡直就跟蒼蠅一樣,到哪都要跟過來湊堆,有完沒完了。”“……”聽到這話,陸鳳璇拿著一杯橙汁的手頓住,扭頭,表情一言難盡的看她一眼。為了吐槽別人,把自己說成“蒼蠅”,也是挺拼了。“小師妹,景奕那個人一肚子的壞水,聽他說一句話我不知道要死多少腦細(xì)胞,他們過來了,我們走吧,不想跟他們說廢話。”溫小秋說完之后,拉著陸鳳璇打算離開。然而,她使了兩下勁,陸鳳璇仍是站在原地不動,輕易掙開她的手反扣住:“師姐,你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