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手拿開,俯下頭就要去吻南婉,唇還沒湊到南婉唇邊。“嘭!”儲物室的門被人一腳踹開。巨大的聲響震徹了王大海,他回頭朝門口看去,外面的光線從門口照射進來,一個頎長精壯的男人逆著光,大步走進來。他還沒看清來人是誰,便被疾步走進來的男人一把拽起后領,丟得摔到了墻上。后背撞到了墻,疼得他發出一聲悶哼,隨即便口吐鮮血。男人黑亮的皮鞋又走上前,一腳將他踹得飛到另外一邊墻上,像個垃圾一樣摔倒,跌落。王大海再次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絕望恐懼的南婉察覺到王大海被人扯開了,她又慌又亂又急,努力從地上爬起來,飛速的往外跑。剛跑一步,手臂被拽住。她害怕得回頭,一口咬在男人抓住的肩膀上,很用力,咬得臉頰發抖。想讓男人松開她,她不想被糟蹋,不想被毀掉。她想逃,逃出去喊人救命。五年前她已經被糟蹋了一次,那種恐懼和無助的感覺至今糾纏著她,時常摁住她的喉嚨,讓她不能呼吸。這樣的悲劇,她不想再來一次。戰稷被她咬得肩膀處像是釘入了釘子一樣疼,良好的定力和對疼痛強大的承受能力,他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他深邃漆黑的眼眸看著用盡全力咬他的南婉,她咬得身體都在發抖。一如五年前,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一瞬間,他腦海里電閃雷鳴,眼前咬她的南婉和五年前在電閃雷鳴的夜晚,在柴房咬他的女人重合。這感覺,是刻入他血液的熟悉。熟悉到仿佛那晚的畫面再現。甘甜,細膩的觸感讓他嗜血又留戀。女人咬他的時候,身上帶來的疼痛,像是野獸嗅到獵物。戰稷深邃的黑眸,幽沉如海盯著南婉。南婉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咬得要吃發軟,男人拽住她的手都沒有松開。她又慌又急,松開口,用腳去踹男人:“放開我!”戰稷靈巧的避開了她的腳,手也松開了她。南婉得到解放,拼命的逃跑。戰稷大跨步上前,握住她的肩膀,準備讓她停下腳步。“啊!放開,放開我!”南婉激動,驚恐,崩潰的掙扎,甩開他。“南婉,你冷靜點,是我。”戰稷將她的肩膀掰過來,讓她面對他。南婉驚恐的神經猛的一怔,她抬起驚慌恐懼的淚眼,模糊的視線里出現的是戰稷那張英俊正義的臉。她渾身繃緊的恐懼和驚慌,一瞬間破防,身體一軟。極度恐慌和害怕之后,卸下防備的那一秒,渾身卸了力。戰稷一把接住她,將她撈入懷里。她身上的衣服被撕破,里面雖然穿了背心,但手臂到胸口的位置,光滑細膩的肌膚還是露出來了,如此的狼狽。她擔心她這樣出去被人看到,深秋的天氣又很冷,所以才會攔住她。他一手擁著她,一手脫下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嗚……嗚嗚……”南婉靠在他懷里,心有余悸的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