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警告過她,她的身體只屬于他一個人。她是他的女人,不準她跟任何男人來往,接觸。她把他的話當成耳旁風。戰稷心中的怒火,就如同身上的熱度一樣,火熱,灼燒。南婉察覺到他不斷攀升的體溫,燙得她心尖一抖,她驚恐,害怕,手撐著他的胸膛,用力推他,身體也開始掙扎。不,她不要這樣恥辱的跟他在一起!戰稷察覺到她的不乖,大掌一把掐住她的腰,將她帶進自己,狠狠的禁錮。掠奪她的呼吸。那淡淡的玉蘭花香味,如毒藥一般,鉆入他鼻息,令他身體血液沸騰。“不......”南婉用力掙扎,想要掙脫。戰稷懷中的女人,越來越不安分,像是小野貓一樣,劇烈掙扎。他沉浸的欲念被打斷,突然之間嗅到她身上那一股不屬于她的氣味,那是男士古龍小水的味道。他的邃眸,猛的一沉,放開了她的唇,身體也后退一步。一把將她拽到花灑下面,讓水沖洗著她。他霸道冷冽的道:“給我洗干凈!下次再沾惹上別的男人的味道,我讓你生不如死!”丟下一句,戰稷拉開浴室的門,出去了。重重的關門聲,像是敲擊在南婉心尖上,她嚇得一抖。水從高空墜落下來,從她頭頂落下,將她的頭發和衣服全都打濕了。眼前的視線,也一片模糊,水流越來越兇猛,快要淹沒她的呼吸,她急忙后退一步,避開洶涌的流水,將鋪在臉上的頭發撩到耳后。伸手輕撫著怦怦亂跳的心臟。剛才真是太驚險了。險些被戰稷拆之入腹。她在家洗過澡了,現在又要洗一次。戰稷說她身上有別的男人的味道,是因為她穿過戰蕭恒的外套么?她怎么聞不到?戰稷嗅覺那么靈敏,是狗鼻子么?南婉驚魂未定,深呼吸了幾口氣,才逐漸平息自己忐忑的心情。站在花灑下,再一次好好的洗了個澡,用了沐浴露,搓出泡泡,然后用水沖干凈。浴室里沒有衣服,她只能穿浴袍。那浴袍是戰稷的,又大又長。穿在她身上,長度都到腳踝了。袖子也大,像是戲袍。她干脆將袖子卷起來。整理好自己,她小心翼翼的拉開浴室的門,探出一個頭,朝外面看了看,沒看到戰稷的身影。她這才放心大膽的從浴室里走出來。這里不是戰氏山頂別墅,但房間的裝修和布置,卻跟戰氏山頂別墅相差無幾。都是黑白色調的裝修,奢華中不失低調。真皮沙發,一看就是價格不菲。還有豪華大床,上面也是鋪的又滑又軟的狐貍毛。剛才有個管家模樣的人稱呼戰稷為少爺。南婉猜測,這里應該是戰稷自己的私人住處。南婉沒空猜測他為什么要帶她來這里。心里記掛著四個小奶團,不知道他們現在怎么樣了,有沒有突然醒過來?她母親徐薔薇又出去打牌去了,一心以為她在家照顧孩子呢,不會主動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