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萱精明的早早的退下了床,很滿意的看著兩個男人兩敗俱傷。她成為了最后贏的那一個。戰(zhàn)稷讓他們?nèi)齻€人自相殘殺,互相毆打,那她讓其中兩個去打斗,她躺著贏,是一個道理。安雅萱看到癱在床上,疼得不停來回翻滾的兩個男人。她很得意,還是戰(zhàn)稷的方法管用,不用自己出手,就能整治對方。這兩個男人,不是手殘了,就是腿慘了,養(yǎng)傷都需要好幾個月,并且沒有分出勝負。她剛才對他們說的話,自然就不可能去兌現(xiàn)了。安雅萱捂著剛開始被兩個男人打得紅腫的臉,心虛忌憚的走到戰(zhàn)稷面前:“稷少,我贏了,是不是可以放過我了?”戰(zhàn)稷冰寒凌厲的眼風朝她掃來。安雅萱嚇得一愣,腿軟,跪在了他腳下,哭了起來:“稷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對南婉起壞心思了,你饒過我吧?!苯裉欤瑧?zhàn)稷突然接她來帝城酒店,她還以為戰(zhàn)稷看了她發(fā)給他的視頻之后,將南婉給踹開,開始對她有興趣了。她興高采烈的跟著戰(zhàn)稷一起來到帝城酒店,進了房間,才發(fā)現(xiàn),房間里還有兩個男人,就是她之前雇來bangjia南婉的男人。戰(zhàn)稷將煙頭掐滅在煙灰缸,幽深的視線瞥了腳下的安雅萱一眼:“我說話算話,誰贏了放過誰。再有下次,他們就是你的下場!”話落,戰(zhàn)稷起身,長腿邁出房間,嚴白跟上。周邊那壓迫強大的氣場離去,安雅萱身體一軟,癱坐在地上,嚇死她了。保鏢簇擁著戰(zhàn)稷走進電梯,保鏢匯報:“稷少,剛才南小姐來這里找你,但聽到房間里的聲音,就走了。”戰(zhàn)稷黑眸猛的一沉,冷銳的朝保鏢看去。保鏢被看得心慌,垂下頭,心驚膽戰(zhàn)的說:“屬下知錯,屬下馬上去跟南小姐解釋?!薄澳憬忉屖裁??”戰(zhàn)稷沉聲問。“解釋稷少在房間沒有跟女人......”話說到一半,收到戰(zhàn)稷更加壓迫冰寒的視線。保鏢頓住,不敢繼續(xù)往下說下去。同時心里也惴惴不安,猜不明白,稷少這是讓他解釋呢,還是不解釋呢?南婉在酒店門口坐了一會兒,難以呼吸的心情稍稍有所平復,她問宋姣姣:“你看到那個女人長什么樣子了嗎?”“看到了呀,我剛才還偷偷拍了照片?!彼捂B忙將手機拿出來,給南婉看。南婉看到照片,女人和戰(zhàn)稷并排走著,兩個人挨得很近,舉止親密。即使兩個人只是背影,南婉還是認出來,這個女人是誰。她是安雅萱。今天戰(zhàn)稷在酒店是跟安雅萱在一起。想到從房間里傳來的那激烈的聲音,南婉的心又是一沉。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安雅萱之前說得對,不管戰(zhàn)稷現(xiàn)在結(jié)交多少女人,以后,他要娶的人終將是安雅萱。外面的女人,他只不過是圖個新鮮而已。南婉看到手機屏幕上的照片,眼底更加黯然。“哎呀,還是別看了,叫我說,你干脆跟戰(zhàn)稷鬧翻,他愛找別的女人就去找別的女人,他也沒有理由限制你尋找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