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笑著接口,“可不正是這話,咱們吶,都讓孩子給攆老了。
那什么,問荷是吧,倆孩子啥時候辦事可別忘了喊上我們哈,一起好好熱鬧熱鬧。
那是,忘了誰也忘不您啊。
您可是驍風的親伯伯,那是要坐上席的呢。”
話題很快由報考哪所大學轉換為婚禮上的分工和合作,好像明天就是婚禮一樣,在座的都積極踴躍參與,連沒有膝蓋高的小孩子都吵著要做花童,一個個熱情得不得了。
對于她們這些天馬行空般的聊天,我早就領教若干次,反駁不了也制止不了,索性當沒聽著就完了。
所以,盡管大家討論得熱火朝天,我卻只專心對付碗里堆尖兒的大蝦仁兒。
在我心里,喜歡顧驍風是一回事兒,但結婚什么的都很遙遠,現在就討論還為時過早。
再者說,我們的婚禮總要我們自己做回主吧,不能什么事兒都被包辦對不對,我也得有人權。
那個要嫁就嫁顧驍風的念頭不是說著玩兒的,我和他的婚禮,一定要可著我和他的心思來籌備才最好。
然而,這只是我一個人的想法。
那時的我還小,從來沒想過,其實愛情是兩個人的事,要不怎么叫兩情相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