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很任性的一個人啊,難道你還沒有察覺到嗎?
畢竟我都得了這么嚴重的心理疾病了,所以我瘋一定這不是理所應得的嗎?
你怎么可以對我那么多的要求呢?
當然了,從我小的時侯,心理疾病發作開始,我就已經徹徹底底的瘋了呀。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的病并沒有得到緩解,反倒是愈來愈重呢。
而“那你殺了我啊!”也成了我對抗這個世界的最后一把武器。
我已經病到完全“看不見”我自已的地步,對呀,可想而知,這是一件多么讓人毛骨悚然的一件事啊!
畢竟,我明明活著的,不是嗎,可是我卻看不見我了,多么可悲的李雨。
真是一個可憐、讓人通情的女人呢。
你應該很容易就能猜到,我又戀愛了。這一點,其實從我的戀愛史里很容易就能推斷出來。
我有病,關于談戀愛的病,我總是在不停地談戀愛、不停地分手……
我在這個該死的循環里根本走不出來,這就像我中了名為“談戀愛”的毒一樣。不談戀愛,我不會死,但我會活不下去,沒有任何的動力與勇氣。
我不知道你靠什么活著?信仰嗎?
而我續命的是戀愛,不停地戀愛。
我24歲。
24歲,我終于還是決定不再分手,預備結婚。
可林清歌這個人“打了我一巴掌”,將我扇得痛不欲生。
所以這才是我放不下的點,我可以拋棄你,但你沒有資格拋棄我。尤其是在我決定不拋棄你的時侯,你居然還敢拋棄我!呵呵,你很好,你很不錯!
我新的男朋友叫許時君。
我討厭他,其實與他沒有關系。
我只不過是誰是我男朋友,我就討厭誰而已。我公平地討厭我的每一個男朋友,好煩。
這個事情就真的很像中毒,但解藥我不喜歡,但我又沒有別的選擇,只有這一類解藥。
俗話說,換湯不換藥,說的就是這個理兒。
我昨天的時侯才跟許時君商量結婚的事兒,不過我的父親還沒有通意。
我正在考編,呵呵,說起這個話題就可笑至極。
我的父親總是幻想我考上,我知道沒有這回事兒,就很可笑的一件事兒。我父親拿我考編這件事兒壓我,但是我不可能被他壓一輩子。所以我和我的父親約定了時間。
還有3個月,那個時侯剛好一切塵埃落定,我可以離開這個我待了24年的家了。
你大概會覺得我不孝、我像白眼狼,我的父親與母親都說我是白眼狼。
呵呵,我都已經病得這么重了,我還會被你們的白眼狼道德bangjia到嗎。
我父親愛名聲如名,他要我考公跟我毫無關系,不過是我考上之后,他會很有面子,而我的死活關他何事。
我的母親只想我給她的兒子掙錢,她的兒子還沒有娶媳婦,呵呵。
至于我嫁不嫁與我的母親有什么關系,我在我的母親眼里不過只是一棵搖錢樹罷了。
所以,李雨很可悲呀,我很可悲,我并不想要來到人間這一趟的。
我活著只是為了我父親想要的好聽名聲、我母親的搖錢樹,搖一搖,就開始撲簌簌往下掉錢。
活著是以這種方式,我想我可以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