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顏毫不在意的淡聲道,“大姨,沈暮霆的人肯定不會無緣無故把景浩送進(jìn)去,肯定是他做了什么,得罪了沈暮霆的人。上次的事沈睿還能說的上話,這次,沈睿也不好插手。雖然姓沈,但你也知道他在沈家的處境,這次不一定能幫得了景浩。”“我知道,監(jiān)獄那邊不讓探視,沈家那邊我們也只認(rèn)識你和姑爺,就想著,看看能不能打聽到什么。”寧秀蘭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擔(dān)心極了。林悅顏卻面色無波,敷衍道,“我知道了,不過這事你也別抱太大希望,沈暮霆要關(guān)的人,只能自求多福。”“哎,我知道。”寧秀蘭嘆了口氣,意有所指道,“或許不是沈暮霆的意思,是他手底下的人狐假虎威呢?”林悅顏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弧度,“大姨,你是想說是黎漫的老公干的是吧?”寧秀蘭沒有異議,就是默認(rèn)了她的推測。林悅顏哂笑,“這怎么可能,她老公就是個司機(jī),雖然仗著顧淮西和沈暮霆的這層關(guān)系,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但是無緣無故把人送進(jìn)監(jiān)獄里,這種無法無天的事,他還是做不出來的。”“你幫我打聽打聽,要真是他干的,我饒不了他們!”林悅顏巴不得她跟黎漫鬧得雞飛狗跳,反正他們鬧翻天,她不會有什么損失。鬧吧。最好鬧的她日子過不下去才解氣。要不是因為黎漫,她和沈睿的關(guān)系不會變的這么糟糕。沈睿現(xiàn)在總是借口加班,很晚才回來,回來都是去次臥睡,問就說怕吵醒她,打擾她休息。嘴上說是為她考慮,實際上是厭煩她。現(xiàn)在她就是脫光了,他都不多看她一眼。不是她多疑,要是他一直清心寡欲也就罷了,他們以前可是每天都有夫妻生活,而且還不止一次,現(xiàn)在半個月了都難得一次。她也不敢跟他鬧,搞得她像個獨守空房的怨婦,也怕更惹他厭煩。林悅顏敷衍道:“行,我知道了,這事我會上心的。我還要開會,就這樣吧,先掛了。”“好,監(jiān)獄里的日子不好過,你可要抓緊點啊。”“知道了。”說完,林悅顏不耐煩地掛了電話。——寧秀蘭拿著手機(jī),焦慮地來回踱步。寧世新看著她,被她晃得頭暈,忙出聲問道:“姐,悅顏她怎么說?”“她當(dāng)然愿意幫忙,會讓沈睿去打聽的,只不過,我總覺得這次的事沒那么簡單。”寧世新皺著眉頭,猜測道:“景浩無緣無故地就被送進(jìn)了監(jiān)獄里,姐,我也覺得這次的事不簡單,你說,會不會是黎漫搞的鬼?”寧秀蘭微微斂眸,“那個死丫頭?她有這能耐嗎?她要是有這本事,還用在服裝店賣衣服,當(dāng)個導(dǎo)購?”寧世新?lián)u搖頭,不贊同寧秀蘭的說法,“有沒有可能之前你威脅她把景浩弄出來,其實不是悅顏和姑爺把景浩弄出來的,是黎漫把景浩弄出來了,隨后接走老太太,她就不會再任由你拿捏,然后就隨便找個理由,讓景浩二進(jìn)宮?姐,你可別忘了,黎漫她是蹲過牢的,她想要報復(fù)你,還有什么是比讓景浩去坐牢更好的報復(fù)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