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漫愣住,帶有薄荷味的男人的氣息籠罩過來,自帶本能的侵略性。隔著薄薄的衣料,能感覺到彼此的溫度。心跳不受控制地亂了節(jié)奏,呼吸也因?yàn)榫o張而失衡,雖然不止一次親密過,但是黎漫還是說不出的緊張,眼睫輕顫,聲音有些緊繃,“怎么了?”沈暮霆勾著唇角,意味深長道,“感覺光吃牛排慶祝似乎還不夠。”黎漫目光微閃,緊張都寫在了臉上,“那還要做什么?”沈暮霆嘴角勾著的笑意漸深,“黎漫,你是小學(xué)生嗎?”“什么意思?”黎漫不解地眨了眨眼睛,“你是罵我不成熟,沒素質(zhì)?我做什么了你這么說我?”沈暮霆抬手捏著她的下巴,勾唇笑道,“不是罵你,你怎么這么單純?”他見多了各種牛鬼蛇神,內(nèi)心渴望活的簡單一點(diǎn)。如果不是裝的,她的單純,確實(shí)很戳他的點(diǎn),也容易讓他放下戒備之心。黎漫挑挑眉梢,“沈先生,我可以認(rèn)為你這是在夸我吧?”回應(yīng)黎漫的,是男人的吻落了下來。黎漫腦袋頓時(shí)一片空白,一開始還震驚地睜大眼睛,后來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她心跳如雷,也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蓬勃的心跳。第二天早上,黎漫是在主臥醒來的,極簡的黑白灰,簡約但很講究。被子也有她熟悉的他身上那種淡淡的薄荷清冽氣息。想著閃婚后這短短接近兩個(gè)月發(fā)生的事,黎漫嘆了口氣,總有種不真實(shí)感,像做夢一樣。沈暮霆今天沒有一早就去公司,他出門去隔壁的公園晨跑鍛煉,然后拎著吩咐沈律去德泰恒買的早飯,回到家里發(fā)現(xiàn)黎漫還沒有起床。他放下早飯,簡單沖了個(gè)澡,裹著浴巾這才回主臥。黎漫正盯著天花板胡思亂想,開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我......”黎漫裹著被子坐起來,話到嘴邊,看到裹著浴巾進(jìn)來的男人,大腦頓時(shí)一片空白,一時(shí)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過了幾秒才回過神,紅著臉,斂著眉眼,甕聲甕氣道,“你怎么裹著浴巾就進(jìn)來了。”沈暮霆輕笑一聲,“我進(jìn)來拿衣服,吵到你了?”黎漫搖搖頭,“沒有,我已經(jīng)醒了。”“昨晚太累了?”沈暮霆淡聲問道,自然的仿佛在問今天的天氣。黎漫臉皮沒他厚,耳廓都紅了。沈暮霆見他不說話,走到衣柜前,打開柜門找衣服,語氣裹著笑意,“難道是在回味?”“誰回味了,有什么好回味的。”黎漫瞪著眼睛,連忙否認(rèn),怕他越說越離譜,趕緊轉(zhuǎn)移了話題,“你找好衣服了嗎?快穿上,我也要去我房間拿衣服了。”黎漫也不再扭捏,說完就裹著被子下床,赤腳去了對面自己的房間。她換上睡衣,拿著貼身的衣服去了浴室。洗完澡出來,只見沈暮霆正在陽臺打電話,他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白襯衫黑西褲,格外修長挺拔,清俊雅致。黎漫換好衣服,沈暮霆?jiǎng)偀岷迷顼垼贿呁妥郎隙耍贿呎泻衾杪翱爝^來吃飯,剛熱好,你喜歡的德泰恒的早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