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你又不是我的人,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這些?無聊!”葉輕酒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扭頭就要往遠處走,被時穆寒攔在了原地。
“你叫什么名字?”時穆寒站在她的對面,直視她的眼睛,慢慢說道。
“阿星!怎么,是不是突然感覺我比那個無聊的葉必安好玩?”葉輕酒眨了眨眼睛,笑瞇瞇的說道。
時穆寒點點頭,離她的距離又近了一些,對著她說道;“阿星,我送你一件禮物吧!”
他的聲音用一種極為平緩的語調,聽起來好像有一種神奇的魔力......
“好?。 比~輕酒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時穆寒伸出一只手,慢慢張來,一個空的手掌露了出來,下一秒打了一個響指。
葉輕酒就像是被按下了什么開關,軟軟的倒了下去。
時穆寒順勢接住,神情卻沒有絲毫放松的朝著葉輕酒家的方向走去.
“臭小子,你干什么你呢?誰讓你幫著輕酒!”葉季平一看到被抱在懷里的葉輕酒,氣的大喊一聲。
劈手就要從他的懷里去搶人,走近才發現葉輕酒這是暈倒了,心中更加的奇怪,看時穆寒的眼神怪怪的。
“你到底對輕酒做了什么?她好好的怎么會暈倒!”葉季平忙不迭的問道。
“伯父,我先把輕酒放下,慢慢跟你說。”時穆寒沖著葉季平說了一聲,直接抱著葉輕酒去到了她的房間,輕輕的把她放下,關好了門。
“安安是我催眠的。”時穆寒對著葉季平說了一句,就在他要發火前鄭重開口:“伯父,安安她以前有沒有過什么第二人格出現的事情?”
“你問這個干什么?”葉季平神情嚴肅起來,莫非剛剛輕酒出現了?
“剛剛安安像是換了一個人,她說她叫阿星?!?/p>
“什么,阿星?”葉季平猛的一下站了起來,怎么可能還有一個叫阿星的?輕酒的病又嚴重了?
“對,她的行為舉止......很怪異,伯父,我學的就是心理學,自認為對這方面還算比較有研究,所以我希望您能把您知道的告訴我?!睍r穆寒認真的說道,精神分裂很不好治療,他需要了解更多的情況。
“安安......輕酒她告訴你她叫安安嗎?”葉季平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時穆寒點頭,心底已經有了一些猜想。
“安安的事情,等她醒了我們再談吧!”葉季平卻并沒有說出口,嘆口氣,去前面飯館了。
只是背影透著一股落寞。
時穆寒坐在原地,想了很久,心底的猜測也越來越多。
......
葉輕酒從睡夢中醒來,動了一下,感覺渾身酸疼,嗓子還有些沙啞,就像是去勞動了一晚上一樣。
莫非是主人格在她睡著的時候出現了?
葉輕酒猛的起身,去到桌子前,習慣性的去從抽屜里拿出筆記本,卻發現上面空空如也。
她愣了會神,這才去到衛生間洗漱,站在鏡子前,看到臉上濃重的妝,人一下子愣在原地。
這妝......
她對昨天晚上的事情一點印象也沒有。
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