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染低頭看著他,伸手想要拿開他的手。
卻被霍廷梟拉住了胳膊。
“染染,就呆一會。”
沈青染任由這他抓著自己的手指,在她坐下來后。
某人自覺地趴在她的膝蓋上。
享受著這一刻的溫馨。
霍廷梟目光微微動了一下,聲音有些低沉。
“這次廷州的事情,應(yīng)該是沈朝夕那邊做了什么,染染,我可能需要去一趟陜市。”
沈青染沒有什么特別的情緒,“她做了什么?”
趴在她膝蓋上的霍廷把玩著她的手指,“她應(yīng)該是告訴了廷州有人zousi大煙的事情。”
“廷州想要立功救她,所以被那些人抓了,我去的時候他差點(diǎn)死了。”
“我有點(diǎn)好奇,她是怎么知道這個消息的。”
沈青染的喉嚨滾動了下,“不知道。”
趴著的霍廷梟垂眸捏著她細(xì)白的指腹,軟綿綿的。
就好像小狗崽里奶呼呼的肉墊。
“我覺得沈朝夕這個人有點(diǎn)可疑,好像能總不可能未卜先知一樣。如果時間允許,我會去一趟陜市的。”
其實(shí)霍廷梟懷疑她是間諜或者特務(wù)。
就算她本身不是,但是身邊也可能有這樣的人物。
沈青染忍不住心里嘀咕,沈朝夕是重生的,知道的事情信息的確比自己要多。
她能夠“未卜先知”,完全就是因?yàn)橹厣?/p>
按照她對沈朝夕的了解,絕對是不會把自己的外掛說出來的,除非到了迫不得已。
霍廷梟就算是懷疑,也查不到任何東西。
頂多是比較奇怪。
想著這些,沈青染就感覺到膝蓋上的人好像睡著了。
輕微的鼾聲響起,沈青染垂首望著膝蓋上的男人。
手指輕輕挑著他落在眉心的發(fā)絲,神色有些溫軟。
如果能夠一直這樣下去也不錯。
靜靜的看著他,疲憊的睡意涌上。
沈青染輕輕彈了一下他的眉心,“晚安了。”
月光冷白,投射到地上暈出一道道光圈。
霍廷梟微微抬起頭,望著坐著睡著的她。
輕手輕腳的爬了起來。
看著熟睡的她,嘴角微微的勾著笑。
兩只手伸到她的小腿和腰腹處,輕輕的將人抱了起來。
還是一樣的輕,也不知道吃那么多肉長在哪里了。
將人輕輕的放在床上,霍廷梟瞧著她,睫毛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顫動,臉頰紅紅的,整個人漂亮的像個娃娃。
他不敢趁著她睡著了就作亂。
要是今天他偷偷的上了床,估計(jì)明天等待他的就是她無情的眼刀和冷漠的離開。
他太了解她了,有些事可以放任自己,有些事卻還沒有達(dá)到讓他肆無忌憚的程度。
她是一個分寸感極強(qiáng)的女同志。
可是他太想她了,想到不行。
他不懂,自己看到她的那時候,胸口涌出的磅礴情緒,他克制著。
此時他不想離開,又不敢上床。
隨手拽了一個不要的木板墊在地上,拉著她的手腕,心里才安心了許多。
沈青染睡著夢到了自己抓了一個特別燙手的水杯,怎么甩都甩不到。
急死人了。
好一會才緩過來。
第二天,天微涼,沈青染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