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報的樹林里根本沒有人。
他們直接將舉報人抓了起來。
舉報的人也很老實的交代了,自己只是嫉妒村里的那個人家里有了好工作,所以才亂舉報的。
大家都以為是一件再也普通不過的事情。
就連季秋白也沒有在意。
但是一個月后,沒有想到舉報人改造的時候,直接被大石頭砸死了。
季秋白參與了那次的行動。
他記得那年的雨季格外漫長。
"季隊,附近有發(fā)現(xiàn)。"
新來的小警察渾身濕透了,蓑衣還在往下滴水。
季秋白穿著雨靴蓑衣跟在后面,到了那邊的林子。
“就是在這里死的。”
季秋白看著那石頭的角度。
“從那個角度石頭能滾到這里?”
小公安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是周圍沒有別人的痕跡。”
季秋白看著腐爛的落葉下,有點痕跡也很難查。
雨水打濕了他的眼睛“上去看看。”
“季隊,上面隨時會發(fā)生意外。”
季秋白沒有在意,“沒事。”
說完摸了一把自己的臉頰。
朝著上面爬了上去。
等到季秋白爬到了上面。
盡管大雨已經(jīng)沖了很多的痕跡。
但是他還是看到了大石頭滾下來的地方有一條長長的痕跡。
石頭不會無緣無故直接到邊上。
那石頭的邊上,嵌著半枚膠鞋的紋路。
果然是有人做的。
之后,這件事就直接定性成了謀殺的案件。
季秋白正想與霍廷梟說什么。
不遠處沈青染拎著東西走了過來。
“這個藥給你,不過你現(xiàn)在最好不要隨便走,不然傷口會崩開。”
霍廷梟想了想,“這樣,我去把車開回來,你在這里等我。”
季秋白也沒有反對,“沈醫(yī)生,你回去吧,我一個人可以的。”
霍廷梟白了他一眼,“當然要回去,這么冷,你等著。”
說著牽著沈青染有些微冷的小手,“先回去了。”
沈青染被他的大手包裹著,走在他的身邊。
“霍廷梟,你什么時候去西南?”
霍廷梟愣了一下,“聽到了?”
月光下,沈青染的目光有些微微顫動。
“嗯,剛才半路想回頭交代季秋白兩句的,然后聽到了。”
沈青染的掌心有些微微的發(fā)汗,她不確定這個西南是不是就是當初霍廷梟去世的事情。
很不安。
霍廷梟轉(zhuǎn)身頓住腳步,看著她的臉頰。
“暫時不確定,要是去的話,我告訴你。”
沈青染抬頭與他對視,眼眸里有著一絲的意味不明。
伸手還住他的腰,在他的胸口蹭了蹭。
霍廷梟覺得今天晚上的媳婦有點點粘人。
“乖,回去睡覺。”
沈青染翁著聲,“好。”
她得好好想想要是霍廷梟真的是那個時間點去,她腰怎么做。
霍廷梟并不知道沈青染的打算。
他心里在計劃著另外一件事。
翌日,沈青染剛起床,霍老太太就拉著她說今天準備給她的新房子置辦東西。
在新年之前就搬進去。
趙沐秋得知她要搬進去有幾分的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