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染晃神反應過來,“怎么了?”秦向南指了指門外。沈青染這才發現,霍廷梟來了。“秦醫生,師父我出去一下。”沈青染小跑著走過去,“你來了?”輕輕的一句話,霍廷梟冷冷冰冰的樣子就變得溫柔了下來。眼神柔和的看著她,“我讓他們帶你檢查,怎么沒有去?”沈青染軟著聲音,拉住他的胳膊。“我沒事,就是一點點的脫水,你那邊怎么樣?”霍廷梟牽著她的手,“不肯交代。廷州他怎么樣?”沈青染搖了搖頭,“不理想,如果三天還沒有辦法,恐怕是撐不住的。”霍廷梟的手微微顫了一下,沈青染還是感覺到了。他也不是一塊木頭,當然是有自己的感情的。“你要去看看嗎?”“他現在被隔離在里面。”因為不知道這種病毒是否有傳染性,還是采取了較高的防備措施。霍廷梟點了點頭。當看到躺在里面,靠著機器維持生命的霍廷州,霍廷梟的眼眸里浸潤著情緒。只是他克制的很明顯。“染染,有辦法拖延時間嗎?”沈青染沒有隱瞞,“這種情況是全身的癥狀,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霍廷梟知道她的話一定是不會有錯。望著他,沈青染有些心疼。薊老太不肯交代是能夠預料的。但是只要是人,就一定會有弱點。她想了想開口道。“廷梟,有件事我還沒有來的及說。”霍廷梟轉頭看著她。“嗯?”“你媽媽和你姨媽,與薊家的兩個兒子可能不是一個爸爸。”霍廷梟:???啥玩意?就算霍廷梟見多識廣也還是有點懵圈。沈青染開口解釋,“就是你的兩個舅舅是和另外一個男人生的。”“照片不再我這里,但是,秦雪給過我一張幾十年前的照片。”“上面的另一個男人應該就是與薊慧英有關系的。”霍廷梟的瞳孔劇烈的收縮,頓時明白了。兩人很快回去拿到了照片。沈青染指了指上面的男人,“就是這個,這種耳朵的形狀是一種顯性的遺傳,而且兩人之間的姿勢從心理學的角度上來說,比較親密。”她說的比較委婉。霍廷梟看著照片上的人,眼神微微怔了一下。這個人他還真的認識。“你認識?”霍廷梟點了點頭,“認識。”怎么可能不認識?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與之前在霍家下放的時候,落井下石的人。只是沈青染并不知道霍家的這段故事,這個人之前是G委會的人。就在霍家平反回來之后,這個人已經被打壓到了邊緣的部門,現在好像是在一個閑職部門。在這張照片出來之前,霍廷梟是沒有想到,這個人會和薊家有關系。不過回想起之前的事情,一切就顯得異常的合理。當初她媽的舉報信可不交給的就是這個男人。霍廷梟并不笨,他很快把所有的事情串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