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抿嘴一笑,知道柳誠志誤會自己當(dāng)小白臉被人包養(yǎng)。他倒也沒有解釋,說道:“柳叔說得對。”“你現(xiàn)在沒再碰dubo和毒了吧?這兩樣?xùn)|西,碰不得!”柳誠志突然又變得嚴(yán)厲。“我根本沒碰過這兩樣,那都是秦墨濃捏造出來抹黑我的。”林陽說著,腦子里已經(jīng)想到,今晚一定要再次狠狠的懲罰秦墨濃。這個壞女人,太可惡了!“我就說嘛,你從小品學(xué)兼優(yōu),怎么可能沉迷這些東西。這個秦墨濃,真是蛇蝎心腸,包藏禍心。”柳誠志滿臉憤怒。“只可惜現(xiàn)在她翅膀硬了,我奈何不了她,不能給你出口這個惡氣,都怪柳叔無能啊!”林陽心中竊喜,說道:“柳叔,你別這么說,我的仇,我自己報。”“嗯!你有這個志氣就好。”柳誠志滿臉欣慰,說道:“你回來吧,直接進公司,以后我把至誠集團都交給你。雖然至誠集團現(xiàn)在遠(yuǎn)不如秦墨濃的星耀集團,但總歸也是一份事業(yè)。”林陽心里十分感動,總算還是有人真心對他好。這兩年,父母去世,又遭到秦墨濃的虐待,讓林陽不再相信親情,對任何人都保持著一定的戒備。如今柳誠志,讓他重感親情的溫暖。“柳叔,我對管理公司和做生意都沒什么興趣。”林陽拒絕道。他現(xiàn)在有另外的使命,完成藥圣師父的遺愿,給他老人家報仇,做生意賺錢這種俗事,林陽已經(jīng)毫無興趣了。“興趣可以慢慢培養(yǎng)的嘛,你那么聰明,這些事肯定一學(xué)就能上手。”柳誠志倒是對林陽寄予厚望。叔侄二人聊了許久,林陽才知道柳誠志現(xiàn)在日子也不好過,至誠集團遇到了比較大的麻煩。只有抓住慕容家這條大腿,才有機會渡過難關(guān)。林陽暗暗記在心里,打算幫助柳誠志。直到余萍打電話來催促,二人才結(jié)束了談話,一起走進電梯。出了電梯便來到宴會大廳外面,有專門的服務(wù)員接待。“你跟他有什么好聊的,聊這么久?趕緊進去,你別忘了我們今天是來干什么的。瞎耽誤時間。”余萍不悅道。“那趕緊進去吧。”柳誠志掏出請柬查驗,柳賦雨見林陽站在一旁,沒有拿請柬出來,便嘲諷道:“包養(yǎng)你那個女人,沒給你拿請柬嗎?”“沒有。”林陽說道。慕容韻確實沒給他拿請柬。柳賦雨笑了起來,說道:“連請柬都沒有,你也敢來?是不是被那個女人踹了,想混進去尋找其他富婆作為目標(biāo)?你把這兒當(dāng)什么地方了。”“住嘴!”柳誠志呵斥一聲,旋即對林陽說道:“小陽,你過來,跟我們一起進去。”“你瘋了吧?帶他進去干什么?他連請柬都沒有,萬一進去惹出什么麻煩來,你負(fù)得起責(zé)嗎?”余萍罵道。柳誠志性格偏軟,有點懼內(nèi),而余萍則一直都很強勢。“柳叔,你們先進去吧,不用管我。”林陽說道。柳誠志也知道今天很重要,不能出岔子,只好說道:“行!那你在外面等著,別走太遠(yuǎn),別惹事,等宴會結(jié)束,就跟我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