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兩天前,林陽明明還是個窩囊廢,被秦嫣然打得遍體鱗傷,差點打死。秦墨濃有點懷疑,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不是林陽!“這么看著我做什么?是不是也被我的英俊神武折服了?”林陽咧嘴一笑道。“我懷疑你,不是林陽。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冒充他?”秦墨濃覺得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否則這根本說不通。“隨你怎么想吧。我先把這家伙的尸體處理了。”林陽走過去,把段天德的尸體拎起來,走出別墅,扔進車子后備箱,然后開車到洛水河邊,直接扔進了河里。林陽再度返回秦墨濃家里。秦墨濃坐在沙發(fā)上,林陽很自然的走過去,一只手摟住她,另一只手則是順著衣領(lǐng)去下路游走。“你究竟是誰?”秦墨濃倒是沒有反抗,也許是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也許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只是美目泛光的盯著林陽質(zhì)問。“我是林陽,如假包換。”“不對!你不是他,你是不是死在洛水河,然后尸體被鬼上身了?”秦墨濃越想越害怕,越想越離譜,連忙往后躲了躲,面露懼色。“這世上要是真有鬼,我也想看看。既然你想知道,我告訴你也無妨。”林陽對秦墨濃勾了勾手指,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秦墨濃坐過來。秦墨濃猶猶豫豫,不敢靠近。“你不是想知道在我身上發(fā)生了什么嗎?你過來,我便告訴你。”秦墨濃倒也不是普通人,短暫的慌亂后,鎮(zhèn)定下來,乖乖走到林陽身邊,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林陽一只手摟著她,另一只手則是輕撫秦墨濃那渾圓玉潤的大腿,十分享受。“那天晚上,我確實差點死了。但閻王爺不收我,老天爺也終于開了一次眼,讓我大難不死。”“河水把我沖到了洛神廟,我遇到了一位高人,他見我可憐,便治好了我的傷,并傳授我武學(xué),就是這么簡單。”秦墨濃感覺林陽的手順著腿開始往上游探索,她忍不住扭了扭身子。“這是真的?”秦墨濃半信半疑。“是真是假,重要嗎?”秦墨濃現(xiàn)在也沒心思再計較真假了,絕美的臉龐浮現(xiàn)兩朵嫣紅,一雙美目泛著波光。“別......別在這里,去樓上房間,要不然明天這套沙發(fā)都得扔掉了。”這一套進口沙發(fā)幾十萬,而床單不值錢。林陽才不會乖乖聽秦墨濃的話:“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林陽將龍涎草留下的極陽之氣全部注入了秦墨濃的身體中,以免給自己留下后遺癥,而后走火入魔。“嘶......”林陽走到衛(wèi)生間看了一眼,兩邊肩膀上全是被秦墨濃咬出來的牙印,后背更是火辣辣的,被秦墨濃抓出滿背的傷痕。“這個女人,還真狠,打不過我,就用這種方式來報復(fù)我。”排空了體內(nèi)的極陽之氣,林陽覺得神清氣爽,毫無疲憊之色。而秦墨濃,一如既往的一動都不想動。“現(xiàn)在,可以回你的房間了。”林陽穿好衣服,將秦墨濃抱了起來,往樓上走去,然后將她放在了床上。“你......要走了嗎?”秦墨濃見林陽連衣服都穿好了,忍不住慵懶而無力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