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茹茵:“小時候就有了,只是隱藏的一直很好,他們也跟學(xué)校打過招呼,我有時候沒去上學(xué),去了上上學(xué),每天來回接送,也沒人發(fā)現(xiàn)?!毖约o(jì)靈跟她班級不一樣,言勇也不怎么管她們,所以,這么多年,一直也沒發(fā)現(xiàn)。當(dāng)然,師門比較隱秘,也確實(shí)不宜多宣揚(yáng)出去。言紀(jì)靈也沒多問,只道:“那你帶我去,會不會不方便?。俊毖匀阋饟u頭:“不會。”如今師門里的是兄弟姐妹大多都出去了,姐姐也都那么大了,帶過去問題不大。只是,她這次回來,都沒跟師父他們說,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高興。想起自己昏迷的三年,一開始師父他們還不知道。這次回來,高興不高興不確定,但肯定會被師父他們教訓(xùn)的。唉,頭痛。言茹茵小時候生活的地方離師門的山腳下也不遠(yuǎn),她開了個把小時就到了山腳下。山腳下是有車道上山的。只是她到了山腳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幾年沒回來,山腳下竟然......裝了一個纜車。不只是有車道上山的道,還裝了一個纜車。一時間,言茹茵有些無語。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這是來了一個景點(diǎn)呢。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好半晌都沒說出話來。最終還是沒選擇坐纜車,決定開車上去。然而,山腳下的汽車入口是有車牌收錄的,她這個車是婁霆霄新買沒多久,所以還不能直接進(jìn)入山里。她之前所有的車牌都已經(jīng)掃錄進(jìn)去了,這臺車還沒有。她無奈,想了想,撥了記憶中的號碼。號碼響了兩聲,立刻就有人接了電話:“茵茵?”“福爺爺,是我?!毖匀阋鹫f。電話那端的人聲音很慈祥,聽著卻忍不住的有些激動起來:“茵茵,你怎么給我打電話啦?我聽說你醒了,一直不敢打擾你,你是不是第一個給我打電話的?”福爺爺?shù)穆曇袈犞H有些激動。言茹茵說:“您先別激動,我之前還沒恢復(fù),所以都沒敢聯(lián)系您。”她昏迷的時間,師兄說過,師父師叔伯他們都去看過許多次。只是師門不方便泄露身份,也不好把她貿(mào)然接回去,更不能守著。福爺爺在山里是最忙的,只去看過言茹茵兩次。作為山里的大管家,福爺爺以前對她的飲食起居是最關(guān)注的,卻見的最少,想必?fù)?dān)心的很。福爺爺聽了言茹茵的話,忙道:“你現(xiàn)在身體怎么樣了?什么時候回來呀?我好久都沒看到你了。”言茹茵說:“您開一下上下車入口的門,十五分鐘后就可以見到我了。”“什,什么?”福爺爺在電話里愣了一下,一時間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茵茵,你說什么?”“我在山下啦!”言茹茵也不繞彎子了,對福爺爺說:“我開了個新車子,沒有車牌?!薄耙鹨穑阏嬖谏娇诎。俊备敔?shù)恼Z氣一時間變得激動無比,連忙問了一句。言茹茵語氣嚴(yán)肅了兩分,鄭重其事的說:“對,真在山口,您看看監(jiān)控就知道了?!备敔斢行┲?,隨即便聽到了他走動的腳步聲,對言茹茵說:“你等會兒啊,茵茵,你等會兒?!睕]一會兒,聽到開門的聲音。片刻后,應(yīng)該是他打開了監(jiān)控,隨即報了一串車牌號碼:“茵茵,這是你的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