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方便。”言老說:“我這段時間便先在南城住著,病情為主。”江離染就對旁邊的助手說:“去準備一下。”“好的,江醫生。”助手忙去準備了。江離染說:“我要提前說明一下,這治療一旦開始最好不要中斷,一旦中斷超過三天以上,經絡萎縮回去,之后可能會更麻煩,可能會比現在需要的時間還長。”“所以......”言老忙說:“我知道,我知道的。”“茵茵都跟我說了,就算我不顧自己,也要顧江神醫你的名聲嘛,可別砸了你的招牌才是。”江離染臉上多了一絲笑意,略點頭,說:“言老理解就好。”說著,江離染看向言茹茵,神色和語氣都帶著夸贊:“還是茵茵懂事,知道為我的名聲著想。”言茹茵嘿嘿笑了笑:“那不是應該的吧?這可是師兄給我面子,我當然要為你著想。”江離染笑著搖搖頭,似乎對她這樣的活潑已經習以為常。坐在一旁的婁霆霄目光閃了閃,一時似乎也明白什么。所以,言茹茵的活潑,是在更親近和更熟悉的人面前,才會如此嗎?那么,她現在在自己面前越來越熟悉,還有點“油嘴滑舌”,也是因為把他當成自己人了,在他面前,完全不設防嗎?這樣想著,婁霆霄心里更舒服了。看向言茹茵的目光中,不禁多了兩分熱切。言茹茵對婁霆霄莫名其妙的熱情還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有些反應不過來。她錯愕的回視婁霆霄,忍不住問:“二哥,怎么啦?”婁霆霄對她的不解風情也已經見怪不怪了。立刻輕咳一聲,搖搖頭,說:“沒事。”“哦,沒事就好。”言茹茵也沒多問。沒一會兒,江離染的助手就給江離染準備好了針灸的東西。江離染戴上一副新的手套,先讓言老躺在治療用的小床上。阿忠扶著言老躺了上去。江離染給言老先摸了摸骨,做了推拿。做推拿的時候,大家都在旁邊看著,沒說話。昨晚推拿,言老的褲腿挽了上去,腰也露了出來。江離染分別在腿部和腰部扎了針,頸椎的位置也扎了幾針。說是連接脈絡的,需要扎。銀針扎下去后,江離染還拿了一個微電流的診療器,接觸到了腿上的銀針。言老腿部沒什么知覺,腰部的時候反應挺大。等拔了銀針,竟是一絲血不見,眾人暗暗稱奇。等完事兒后,阿忠在征詢江離染的同意后,才將言老給扶了起來。江離染不由問言老:“您覺得如何?”言老說:“我覺得......腿有點熱熱的感覺,扎銀針的地方,還有些發脹。但感覺不是很大。”言老說著,自己試探性的伸手摸了摸腿。言老驚訝:“腿并沒有發燙。”江離染道:“這是正常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