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生的這番話一出,這下好,都不用溫姒下令了,逐月直接竄出去,一個接著一個的全部抓了回來。常小寒手里拿著麻繩,來一個捆一個,跟款粽子似的,全部都扔進(jìn)了馬車?yán)铩?上яR車太小,坐是不可能讓他們坐的了,直接跟疊羅漢似的,扔進(jìn)馬車?yán)锩婧笕刊B在一起。“哎喲我的天哪,輕點(diǎn)輕點(diǎn)!”“跟我沒關(guān)系,真的跟我沒關(guān)系啊!”“圣女殿下饒了我吧,全部都是崔世子和李良生干的,跟我們真的沒有關(guān)系啊!”那些被抓回來的公子哥一個個哀嚎大叫。聽到這話的李良生頓時罵罵咧咧:“誰說跟你們沒關(guān)系了?不就是你們想看好戲,才在那兒一個勁兒的起哄攛掇的嘛!”“該死,李良生,你個狗娘養(yǎng)的東西!你居然出賣我們!”“嘿,還敢罵我!出賣的就是你們!”一群人在那兒越吵越大聲,溫姒臉色一冷,“小寒,把他們倆也給我扔進(jìn)去。”除了李良生外,當(dāng)然還有一個跑不掉的崔少澤。崔少澤一看連他也不放過,立馬瞪大雙眼:“溫姒!你別動我,這事兒可跟我沒有半點(diǎn)兒關(guān)系!”“剛才李良生的話你沒聽到嗎?我可什么都沒有干,都是他們攛掇的我!”溫姒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所以呢?被他們攛掇成功了的崔世子,你還有什么需要狡辯的嗎?”崔少澤張了張口,正要開口給自己狡辯,溫姒就突然抬手打斷了他——“算了,你還是別說了,留著話跟你的父親忠勇侯說吧。”崔少澤一聽溫姒要告訴他爹,這一下頓時就急了。“等等!別告訴我爹,有什么事你跟我說不行嗎?告訴我爹算什么本事!”“你以為貧尼不會跟你算賬?”溫姒嗤笑一聲,罵了他一句“天真”。隨后她看向李良生:“你們要堵貧尼的那個巷子在哪兒?”李良生猶豫了一下,不敢說。他不知道溫姒要干什么?但就是有種不祥的預(yù)感。溫姒見他還不說話,從逐月手中拿過她的劍,直接抵在了李良生的腦門上。這一下給李良生嚇得,瞬間驚叫起來:“不不不,我說我說!”“就在前面,就是前面那個左轉(zhuǎn)進(jìn)去的巷子!里面是酒樓的后面,基本上除了酒樓的伙計(jì)以外,都沒什么人從里面過。溫姒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常小寒便駕著馬車往那條巷子過去。片刻之后,崔少澤和李良生等人全部都被扔進(jìn)了那條巷子。溫姒也不打算跟他們浪費(fèi)時間。“就給他們一頓難忘的教訓(xùn)吧。”溫姒淡淡的說了這么一句。逐月和常小寒便都懂了。兩人捏著拳頭,一人拖著一個,直接就在巷子里面暴揍了起來。“啊啊啊!”“別打了,別打了!”“圣女殿下別打了!快讓她們住手!”“啊啊啊!好痛!”“好吧,我只有一個要求,別打我臉!”“砰!”都說了不打臉,那這不得在對方臉上往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