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姒,阿姒你不能拋棄我!你不能!”“我才是你最好的朋友,她林念慈不是,她不配!”“等我,阿姒,我一定會回去找你的。”“那些該死的賤人,誰也別想阻止我!”安嵐心以前一想到林念慈,就恨不得扒了她的皮,喝了她的血。現(xiàn)在她又有了一個同等程度憎恨的人。那就是北辰淵!那個該死賤男人!敢耍她,還敢把她扔到潞州來。甚至還叫那寧遠(yuǎn)侯一直派人監(jiān)視她!如果不是因為他的這番安排,她早就已經(jīng)回去找阿姒了。可就是因為他,安嵐心跑一次就被抓回來一次,跑十次就被抓回來十次!每次都是還沒跑出潞州地界,就被那寧遠(yuǎn)侯派人來,又把她抓走!無論是這個多管閑事的混蛋也好,還敢那個戲耍她的賤男人也好,都該死都該死都該死!但果然她最討厭的還是林念慈。居然趁著她不在阿姒身邊的時候,突然回了京城!安嵐心現(xiàn)在一想到林念慈很有可能就黏在她的阿姒身邊,像以前一樣不要臉的和她的阿姒同吃同睡,她就恨不得立刻長對翅膀飛回京城,去殺了她!可偏偏這寧遠(yuǎn)侯卻像狗一樣聽那北辰淵的話,她才跑了幾次,就把這里嚴(yán)防死守的像鐵桶一樣,讓她插翅難逃。安嵐心把紙片緊緊攥在手心里,扭頭深深的看了一眼門外的那兩個丫鬟。得想個辦法,必須解決掉這些人才行。但就在這個時候,安嵐心的房間外面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下一秒,她的房間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寧遠(yuǎn)侯一進(jìn)來就打量了這狼藉一片的房間一眼,隨即不悅的“嘖”了一聲。“你還真是學(xué)不乖,都這樣了該不會還想著跑吧?”“關(guān)你屁事!”安嵐心如今怒火上頭,一句粗話直接爆道。寧遠(yuǎn)侯嗤笑一聲。他抬腳踢了一張歪著的凳子一腳,踢正后,他便一屁股坐下,淡淡的開口:“本侯今天就是來警告你的,中書令給你寫的信本侯不攔,就算之后再有,本侯也不會攔,隨便你怎么看,但你別想著能有機會跑。”寧遠(yuǎn)侯說完便抬手往后一招,立刻就有二十名帶刀侍衛(wèi)沖了進(jìn)來。“看到了吧,從今天開始你們就給本侯盯緊這個女人,不準(zhǔn)她踏出這個院子一步,敢跑的話,就給本侯打,打斷腿打斷手,本侯就不信你還能爬回京城。”“你這條北辰淵的走狗!你憑什么這么對我?!”安嵐心頓時再也受不了,猛的一下站起來,抓起茶盞就砸向?qū)庍h(yuǎn)侯。寧遠(yuǎn)侯閃身躲過,隨后站了起來往門外走,一邊走一邊笑瞇瞇道:“沒辦法,本侯可是收了好處的,而且你要是跑了,他北辰淵可不會放過本侯,所以你就老實待著吧。”說完,寧遠(yuǎn)侯便離開了。但他帶來的二十名侍衛(wèi)卻都沒走,全部守在了這個小院外面。看到這一幕的安嵐心氣得又把北辰淵和寧遠(yuǎn)侯以及林念慈大罵了一遍又一遍。罵到天黑才結(jié)束。當(dāng)天晚上,安嵐心根本睡不著覺。整個人像個鬼似的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她要想辦法,到底什么辦法才能讓她逃出這里?!就在安嵐心快想破腦袋的時候,忽然頭上傳來了一絲什么動靜。她抬頭往上一看,就見房頂上不知何時被人揭開了一塊瓦片,而一雙人眼正在上面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