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參加婚禮的事情,是甩到他頭上的。至于奶奶怎么來了,沒人和他說,他也沒打聽。不過,應該也不會鬧出什么事來,奶奶是個要面子的,即便是被李雙宜哄騙,鬧了很多笑話,應該也不會折騰了。至于奶奶為什么來,他猜不到?!皥蚋纾┳樱瑏磉@邊坐?!甭牭綇埬泻?,陸清萍眉頭皺了皺,不過看看四周,確實應該和傅堯的朋友坐在一起。她沒有理會張默,還要嚴歸的打招呼,她只是淡淡地點點頭。既然要和傅堯結婚,肯定是把所有的疑慮都問清楚的,她后來也知道了,她守那么久,等著傅堯,淋了一身的雨,都是張默搞的鬼。若是沒答應傅堯通知送她先回去就算了,偏偏他答應了,也不提醒一聲。她吃了悶虧,原本也不想,就這么算了,只是無可奈何,且傅堯也不打算和他繼續(xù)往來過密,她才做罷了。不過張默還能當做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臉皮也真夠厚的。傅堯的疏離,不知道他們是否看出來了,聊起從前的話題,也有幾分尷尬和僵硬。陸清萍一概不理會,就是來參加婚宴的,也就是吃個酒席的事,她秉持著一貫的風格,就是吃飯,不多話。順便照顧囡囡吃飯。張默和她說道,“嫂子,之前的事情你不要往心里去,實在是當時我們都覺得堯和雙宜是......”“一對”這話他沒說出來,及時止住了,畢竟是燕雙青和李雙宜的婚宴,說這些不合適宜。他頓了片刻,“之前態(tài)度不好,我自罰一杯。”陸清萍拿了帕子,給囡囡擦嘴,并沒有給這個面子,渾然不覺他的尷尬。他之前作踐她,沒把她當人,應了傅堯的托付又做不到,兩人又沒什么交情,也對他無所求,她何必給他面子?張默看了眼傅堯,見他沒有解圍的心思,也有些氣悶。當他當時是為了誰?還不是覺得傅堯和李雙宜金童玉女,被鄉(xiāng)巴佬拆散了,實在是可惜。就打算給陸清萍一個教訓,讓她認清自我?,F(xiàn)在倒好,傅堯和她依舊在一起,顯得他里外不是人,多年的兄弟感情,也不幫他解圍。當他非要討好陸清萍?還不是覺得,既然兩人在一起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何必為了她影響了和氣。這才為了之前和李雙宜唱雙簧冷落的事情道歉。一個不知好歹,一個不顧從小到大的情分胳膊肘往外拐,真沒意思的。雖然有些不滿,也知道沒法在這個場合鬧事,舉著的酒杯,也不知道該不該往嘴邊送。還是嚴歸打圓場,“好了,過去的事兒別提了嘛,我也自罰一杯,咱倆碰一個?!庇兴黄?,張默的臉色好看了些,把酒喝了,當做無事發(fā)生。他心想,傅堯總不能因為當初那點排。外的事兒,就和他生疏了,找了些話說。傅堯和他的話題早不一樣了,初中的時候,他也有隱在沉穩(wěn)下偶爾的調皮,和這幾個人還算玩得來。后來高中分離,學校不一樣,專業(yè)不一樣,甚至連工作都天差地別,其實能聊的話,也不多。如果不是李雙宜和燕雙青在中間張羅,時不時的聯(lián)系感情,恐怕也不剩多情是情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