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顏趴在陸竟池懷里哭訴,“你問她啊!不就搬個箱子嗎?哪來這么大的怨氣啊,扔我箱子我就說了她兩句,她就動手推我,你要是護(hù)著她,我就自認(rèn)倒霉唄!”陸竟池聞言,側(cè)頭看了眼江瀾。江瀾已經(jīng)從地上站起來了,她灰頭土臉,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陸竟池。她沒有解釋,因為從他走向夏顏的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她的解釋也不過是徒勞。“能站起來嗎?”陸竟池收回視線問。夏顏搖了搖頭,她這是第二次扭到腳了,而且還是同一只腳。“我送你去醫(yī)院看看。”“我的東西......”夏顏摟著他脖子,委屈巴巴地看了眼江瀾,顯然是不打算放過她。陸竟池看向江瀾,“撿起來。”江瀾抿著唇,沒有動。陸竟池也不跟她廢話,直接打電話叫來一個女秘書。“看著她,什么是撿起來,什么時候讓她離開。”說罷,他抱著夏顏上了自己的車,開著車揚(yáng)長而去。江瀾怔怔地站在原地,望著他的車消失在停車場,就像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他一邊不折手段的將她留在身邊,一旦到了在她和夏顏之間抉擇的時候,他永遠(yuǎn)都是選擇夏顏。這就是他說的要照顧她一輩子,他說的,像原來一樣。陸竟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騙子,他們根本…早就不像原來那樣了。女秘書神色復(fù)雜地看著江瀾,“你說你惹那個夏顏干嘛啊,在這個公司,誰都能得罪,就是不能得罪她,你來的時候林助理沒和你說過嗎?她可是我們陸總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啊。”江瀾收回視線,苦澀地扯了扯嘴角,是啊,夏顏是他心尖尖的人。所以她算什么呢?“我?guī)湍銚彀桑惆。涀【托辛耍院笠娭莻€夏顏繞道走,聽見沒?”女秘書一邊說,一邊蹲下來幫江瀾撿東西。江瀾捂著小腹,里面?zhèn)鱽硪魂囮嚨慕g痛,她強(qiáng)忍著疼彎下腰,將那些東西撿起來放進(jìn)箱子里。女秘書看東西都撿完了,才說:“行了,你把這箱子找地方放著吧,我先上去了。”江瀾點(diǎn)點(diǎn)頭,對她露出一個感激的眼神。女秘書走了后,江瀾看著地上的箱子,她沉默良久,還是彎腰將箱子抱了起來。只不過剛把箱子抱起來,腿上又傳來一股熱流,她站在原地不敢動。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股熱意順著大腿一路流淌,流進(jìn)了鞋子里。江瀾深吸了好幾口氣,她才緩緩蹲下,將箱子放在地上,她低頭撩起褲腳,整個鞋后跟都被鮮血染紅了。她手指攥著箱子,小腹里傳來絞痛,她連走一步都困難。江瀾疼的渾身都在發(fā)抖,她最終是支撐不住,跌坐在了地上。她拿出手機(jī),卻又不知道該打給誰。最后她默默地點(diǎn)開打車軟件,打了個車。她拖著虛弱的身子,來到公司外,等車到了,她脫下自己的外套,墊在座位上去了就近的醫(yī)院。這些天她小腹一直在疼,全靠著止疼藥度過,這次她實在挺不住了。到急診后,她緊繃的心才放松下來,眼前一黑,暈倒在了診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