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要不是他攔著,王月梅都把棍子拿出來了。
王月梅:“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投降,我說還不行嗎?”
江銘舉起雙手,好吧,這么多年過去了,他還是低估了二老的戰斗力。
“這還差不多。”
王月梅冷哼一聲,示意江銘站到沙發前。
江銘揉揉耳朵,毫不含糊的直接跪在他們面前,一五一十的說起準備好的臺詞。
他不想把沈幼薇塑造成討厭人的角色,把責任全攬到他自己身上,又將沈幼薇寫好的欠條拿出來,證明他沒有說謊。
知道他不是去做壞事,江海和王月梅心里稍稍寬慰些。
他們之所以會如此生氣,不就是擔心江銘想不開,在高考前夕學壞。
王月梅拿起欠條細細端詳。
字跡清晰有力又漂亮,看得出來寫字的人是個品行優秀的好孩子。
江海和王月梅都知道沈幼薇家里情況,自然明白江銘的用心良苦。
“三千多塊錢,你哪來的?”王月梅半瞇著眼睛問。
江銘鎮定自若,說是:“我的壓歲錢,還有朋友給的友情價。”
“是嗎?”王月梅有懷疑,但不多。
她跟江海都十分開明,壓歲錢全都讓江銘拿著,所以他們并不清楚這些年下來,江銘到底有多少存款。
“好小子,你真能攢啊,出手就是這么多。”
得知他拿出來的數目,江海居然有點羨慕。
他這幾年省吃儉用,才偷偷摸摸存到千把塊私房錢。
早知道江銘有錢,他就扣掉江銘一半零花錢得了。
“我平常又不花錢,有個三千多很正常吧。”
江銘面不紅心不跳說著,略帶歉意的看了眼江海。
對不起老爸,替我背背鍋!
“行了,算你勉強過關,桌上有飯菜,吃完去去學習,把今天欠下的功課都補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