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只是叫自己溫言,可就算是溫言這兩個字,從他口中說出她都覺得排斥惡心。
但是現在慕景語氣微弱的叫自己言言,她卻驚奇的發現自己并未感到不適。
反之有一種不忍心的感覺交織在她腦海中,甚至她竟然覺得自己想下意識回應他一下。
可理智還是戰勝了感性。
沈溫言在自己不忍了幾秒后,立馬收起了自己的憐憫心,眼神也瞬間覆上了一層冷漠的色彩。
呵,他醉死也好痛死也好燒死也好,和她有什么關系?
他最好能痛不欲生才對。
兩年前他害自己的父親去世,害她家里的集團破產,然后把自己圈禁在他身邊,如今她居然還為這人擔心起來了?
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后,沈溫言瞥了一眼慕景,再次準備起身回臥室。
可卻不料被眼下的人默默拽住了手腕。
他的手心異常冰涼,摸到她的手腕上,甚至讓她心驚了一下。
“言言......疼......”
一個疼字,讓沈溫言頓住了腳步。
她愣了一秒,然后有點不耐煩的甩開了慕景的手,眉色間已經全是冷漠和憤恨。
“疼就去醫院,跟我說干什么!”
沈溫言語氣生冷的丟下這句話剛剛準備走時,就被身后某人壓抑不住的痛哼覺得胸口一顫。
“呃...”慕景此時被胃部的絞痛折磨的痛不欲生。
他喉間發出低沉輕微的痛哼,呼吸越發的凌亂起來。
額間的冷汗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外冒著。
沈溫言沉沉的呼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沒能邁開自己的腳步。
她回頭看向了慕景,這才發現慕景一只手深深按壓在胃部,死死咬著嘴唇,甚至已經滲出了血跡。
“慕景!手松開!”沈溫言語氣生冽的命令著他,帶著點溫怒。
可慕景像是完全聽不到一樣,只是呼吸極其紊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