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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著十來個兄弟將包廂團團圍住,裹著紗布的右手還在不停地淌著血,眼底一片陰翳。
“陸凜言,監控錄像可拍得清清楚楚,是你這小心肝先動的手,怎么,你還想顛倒黑白護短不成!”
陸凜言冷笑,將人護在懷里,“想要怎么賠償?你直接開價。”
見他這么在意,聶臨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眼底滿是挑釁。
“賠償?她砸得老子手都要斷了,當然是去警局了!該打官司打官司,該坐牢坐牢!”
聽到這話,陸凜言和幾個兄弟的臉色都變了。
陸凜言額頭青筋暴起,卻只能強壓下心底怒火,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這么點事,有必要鬧這么大嗎?欺負一個女孩子有意思?你要挑事,就沖我來!”
聶臨等的就是這句話。
他眼睛轉了幾圈,要小弟把桌子上那把水果刀拿來,語氣陰毒至極。
“好啊,那我也不為難你,她毀了我的手,你也留下一只手,我們就扯平了!”
話音剛落,那把鋒利的水果刀就扎在了門上。
幾個兄弟聞言,連忙把陸凜言護在身后,暴跳如雷的看向聶臨。
“姓聶的,都是圈子里的!你別太過分!”
話雖如此,沒有人比陸凜言更清楚今天的事情有多嚴重。
聶臨今天傷了手,就算他能暫時平息事端,聶臨如此恨他,以后也絕對會想盡辦法找機會報復回來。
聶臨報復不了他,就只能報復他的軟肋。
徐夢榆,就是他的軟肋。
雖說他可以保護徐夢榆,可世界這么大,總有他顧看不到的地方,他不想讓徐夢榆日后發生危險,最好的辦法就是在今天了結一切,
想清楚利害關系后,陸凜言再沒猶豫,推開身邊的人。
幾個兄弟都驚了,撲上來拉住他的手,讓他不要犯傻。
“陸凜言!你他媽瘋了!你是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