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得出結論,“萬一陸硯初看了我們的項目書……”
我跟吳凌對視了一眼,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因為在我們的戀愛游戲里,主角之一的金融系學神男主是舔狗人設。
怎么舔都舔不到女主的那種。
項目前景堪憂。
我現在只希望陸硯初能一刀切,看也不看就把項目書扔到垃圾桶,至少我們不會落得一個故意找茬的名頭。
以陸硯初如今在投資圈的地位,只要他想,我們確實會寸步難行。
這對于債臺高筑的我們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風平浪靜的過了一下午,我跟吳凌漸漸恢復理智,決定繼續找投資方。
晚九點,我神色萎靡的回住處,剛下電梯,遠遠地就看到一人。
走廊昏暗,男人抱著手臂靠在一旁,表情隱藏在黑暗中,指尖卻露出一抹猩紅。
是陸硯初。
感應燈應聲亮起,我跟陸硯初的視線在空氣中交匯。
四周彌漫著嗆人的煙味。
我看著他,和氣道:“是巧合。”
陸硯初沒說話。
無形的壓迫感撲面而來,我繼續解釋:“我們已經在找其他資方,請陸總放寬心。”
我不怕得罪陸硯初,但我得替整個公司著想。
果然,聽我這么一說,陸硯初渾身上下的戾氣瞬間淡了些許。
我沒再多言,伸手去開門,下一秒,卻聽到陸硯初說:“項目,我們可以投。”
我手上一滯,心口不自覺的閃過一抹異樣。
看來,他已經看過項目書了。
但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