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崗?”周聞煬巍巍顫地重復這兩個字。
他怎么不知道?
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周聞煬神情徹底暗淡:“你肯定知道她起去了哪里對不對?”
朱虞瞇起雙眸:“知道也不告訴你。”
話落,她猛地關緊了房門。
夕夕,他真的后悔了,但和你再也沒有任何關系了。
此去,愿你扶搖直上九萬里,不再為情所困。
周聞煬站在原地踉蹌了兩步,看著緊閉的房門,忽然后悔萬分。
……
另一邊
沈懷夕已經報道完,上了幾天班了。
“夕夕,你測試的真好,我跟著你學到了不少。”
她認識了一個新的朋友,叫孟清云,性子和朱虞很像。
大大咧咧的,也愛護犢子。
想到朱虞,沈懷夕微微一笑:“你也不賴。”
寄給朱虞的信,應該快到了吧。
她看見信,想必又該哭鼻子了。
“我就是三天打魚兩天兩天曬網的,哪有什么厲害的。”孟清云沒心沒肺的笑著說。2
沈懷夕沒說話。
深圳這邊比她原來的部隊要發達的多。
她學到的東西,也就更多,見識到的天地廣闊也就更大。
“對了,夕夕,你和張隊長什么關系啊?”孟清云環顧一圈,湊進了問。
沈懷夕沒反應過來:“什么張隊長?”
孟清云抿唇解釋:“就是那個特戰部隊的隊長張庭琛張隊長啊,聽別的同事說他工作可嚴厲可兇了,下屬都天天叫苦呢。”
“還給他取了個外號,叫什么冷面閻羅!”
沈懷夕一噎。
冷面閻羅?
看起來也不太像啊,上次跟自己說話時,還笑來著。
“沒什么關系,就是過來接我的。”
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