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的遭遇,自她嫁進王家后受的磋磨。
我那時一激動,就喝了兩杯。
真的,我敢發誓,就喝了兩杯,誰成想就醉了。”
看陸錦辰激動的賭咒發誓,沈妤安只覺得更是可笑。
這就是男人!
出了事,要么就是酒惹的禍,要么就是女人勾的引,他最無辜!
沈妤安柳眉一豎,嘲諷道,“雖說你的酒量不至于兩杯就醉,但是,對面是你年少時愛慕的小青梅,這酒不醉人人自醉,有何可說的?”
江楚月的事一出之后,她立刻差人打聽了。
原來這對表兄妹在年少時就已經情根深種,當年江楚月出嫁后,陸錦辰還大病了一場。
就是那場大病過后,他在花朝節那日去廟里祈福,遇著了沈妤安。
思及此,沈妤安頓有種吃了蒼蠅的惡心感,敢情她成了這王八羔子情傷的療藥了。
“安兒,不管你信不信,我想說的是,楚月進府之后,我真的只拿她當妹妹,并沒有過要納她為妾的想法。”陸錦辰道。
沈妤安嫌惡的啐了一口,“呸,如今木已成舟,她已經成了你的貴妾,名正言順是你的人了,你又何必再提這些廢話?跟我發這種誓?你還真不怕半夜被雷劈啊?”
“安兒~~~”陸錦辰突然覺得一肚子的委屈無處訴。
“住嘴!”沈妤安也不想聽他辯解,只道,“你再啰嗦,那我可要追查下去了。你平時酒量雖不好,可也不至于兩杯就醉。
所以,我很懷疑,那酒里是不是被人下了東西。
再者,若你真的醉酒,并且對醉酒之后的事全然無知的話,哼,那便更有理由懷疑,江楚月肚子里的孽種到底是不是你的了?
畢竟~~~”
沈妤唇角微勾,輕輕開口,“你是男人,這種事你更該清楚,一個男人若醉的跟灘爛泥似的,根本就不可能***。
所以,陸錦辰,若事情真如你說,那便是江楚月說謊,那天你醉酒,但是什么都沒發生,是以,她肚子里的孩子就很值得懷疑了。
若她沒說謊,那便是你說謊,所以,明明就是借著酒勁行亂事,那就別到我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