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危幫她解了圍:“沒有人是一輩子都活在蜜罐里的,許煙也有她的煩惱。”
“是嘛?煙煙,是你哥哥管你管的太嚴(yán)了嗎?我之前好像聽你齊老師說過,但當(dāng)家長的,肯定都很緊張自己家的孩子,你哥哥也是太緊張你了。”
沈思危說:“師娘,許煙是個***的個體,我們不要總是提她哥哥了吧。”
師娘有些奇怪,但看許煙已經(jīng)默認(rèn)了,便也點了點頭:“好,那就不提他了。”
許煙對沈思危送去感謝地眼神:“謝謝沈師兄。”
不是她放不下霍庭之。
從上飛機的那一刻起,她就打定主意要放下了。
只是她的人生經(jīng)歷太過清晰,幾乎是跟霍庭之牢牢綁在一起的,不論是誰,同學(xué),朋友,老師,只要跟她聊天,幾乎都會或多或少的提到霍庭之。
不得不說,沈思危是了解她的。
離開了霍庭之,她才感覺自己是個***的個體,不把自己的喜怒哀樂寄托在另一個人身上,徹底沒了牽絆,只有灑脫。
主編姍姍來遲。
他的確是個很幽默的中年男人,看到許煙的第一眼,就說:“我們好像在哪里見過。”
許煙已經(jīng)調(diào)節(jié)好了情緒,讓自己全身心投入在這場“面試”中。
她莞爾:“主編先生,這套跟女孩子套近乎的方法有點老套了哦。”
主編哈哈大笑,“許煙***,你可真有趣。”
“我不光有趣,我的攝影技術(shù)也很厲害。”
自信,大方,幽默,聰明。
離開霍庭之,她一樣可以成為一個獨自閃耀的人。
臨走的時候,主編催她入職:“最近我們***社有個專訪,對方開頭不小,正缺一個好攝影師,許煙***如果可以的話,隨時來***社報道。”
許煙應(yīng)了下來。
“對了,剛剛我說的那句話并不是追女孩子的套話,我們好像真的在哪里見過。”
許煙說:“我才剛到米蘭不久,或許曾經(jīng)有個女孩跟我長得很像吧。”
主編也沒有再堅持:“或許吧。”
分別后,主編坐在車上,絞盡腦汁地思考著,上一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