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啟淡淡地喝著酒,“這不是很明顯?”廣龍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江瀾,她的掙扎可以忽略不計,反倒是越掙扎,越像一只小野貓。還是只不會說話的小貓。廣龍大手掐住她的下巴,對比之下,她那張巴掌大的臉才有了正真的詮釋,廣龍一只手就能捂死她。而江瀾坐在他懷里,就跟小貓坐在獅子懷里差不多。廣龍哈哈一笑,他手臂一轉,把江瀾摁在自己腿上,一巴掌拍到她身上,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江瀾咬著唇,疼的她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斑€真不會說話?”廣龍不信邪,又掐了一把。他手勁不小,而且用了七八成的力道,江瀾沒忍住痛叫出聲?!斑@不是會說話嗎?”廣龍大手掐著她的臉蛋,問道:“小美女,來陪哥哥喝酒?!闭f著,他抓起桌上的酒杯遞給江瀾。江瀾淚眼汪汪地搖著頭,她不喝。廣龍哪里管她那么多,抓著酒杯就往她嘴里灌,江瀾的臉被他禁錮動彈不得。她只能緊咬著牙關。對于她這個舉動,廣龍早已司空見慣,捏著她兩腮稍微用力,她便吃痛張開了嘴。廣龍把杯里的烈酒迅速倒進她嘴里,嗆得江瀾連連咳嗽。大半從嘴里溢出來,順著她下巴和脖頸,流進了衣領里。而女人的凌亂與凄慘,在大多數男人眼里,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一杯酒灌下去,江瀾整張臉都是酒,頭發也被打濕。廣龍越來越興奮,他直接拎起桌上的酒瓶塞她嘴里,一整瓶的洋酒,源源不斷的倒進江瀾嘴里。她手腳并用掙扎,但廣龍只需要一個胳膊,就將她手腳全部擋住了。江瀾用盡全力朝陸言啟投去求救的目光。他不是帶她來找陸竟池的嗎?為什么要騙她?她那么相信這個人......而陸言啟看也沒看她,自顧自地飲著酒,和對面的人再聊天。“你的小女友好像在像你求救。”對面的男人好心提醒他。陸言啟微微側頭,對上她失望又祈求的目光。但他只是看了眼便收回視線,糾正對方,“都說了,是別人的?!蹦侨诵α艘幌?,“好吧,那等龍哥玩夠了,要是還活著,借我我也玩一玩?”“隨你?!币淮笃烤乒嘞氯ィ瓰懸矝]有力氣掙扎了,她垂下手,躺在廣龍的懷里,目光開始渙散。廣龍見狀,笑聲震耳欲聾,他扔了酒瓶,把江瀾丟到沙發上,站起身就開始解皮帶。在這種大庭廣眾做這種事并沒不稀奇。廣龍拎起江瀾的腰,正準備輸出的時候,郵輪忽然搖晃了好幾下。搖晃的頻率不小,廣龍身子東倒西歪,不得不丟下江瀾,趕緊坐在沙發上。而大廳里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搖搖晃晃跌跌撞撞,酒瓶和杯子噼里啪啦碎了一地。“怎么回事?”“去看看!”眾人心驚,第一反應就是在海面撞到什么東西了。但搖晃了幾下后,郵輪又穩穩地停下,一切恢復正常。陸言啟目光閃了閃,等郵輪停穩之后,他也站起身往甲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