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誰?”江瀾明知故問,剛剛陸言啟留下的號碼還在她手上,她不著痕跡的揣進兜里。司凝指了指前方的人群,“就那白衣服的,不是來找你的嗎?”“不是,我不認識。”“哦。”反正剛剛離得遠,司凝也沒看清楚,沒認出來是誰,也懶得去糾結。她走到江瀾身邊坐下,“你去玩唄,我來給你抱著丑丑。”江瀾搖了搖頭,“我不去了,看你冷成這樣,你不玩的話我們就去別的地方吧。”司凝遺憾的聳了聳肩,“好吧,那我們去隔壁看冰雕?”“好啊。”司凝坐在大廳里暖了會兒身子,等暖和的差不多了,她才拉著江瀾去冰雕館。她身上還背著一個相機,進去就卡卡拍照,她轉頭把相機對準江瀾,“笑一個。”江瀾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微笑。司凝撇嘴,“你這笑的啥啊,比哭還難看。”她放下相機,拉著她到其中一座冰雕下面,拿出相機給她看,“你看,你跟這個像不像?”江瀾抬頭瞄了一眼,這雕的是一只猴子,咧嘴的模樣和江瀾很像。她忍不住笑了。“這就對了,保持住啊。”司凝跑出去一段距離,拿著相機對她拍照。司凝是玩的很開心了,但江瀾抱著丑丑,穿的又多又厚,手都軟了。下午去了北極光的觀景點,但是這里的北極光不是天天出現,要等,可能一星期出現一次,也可能半個月,長的時候甚至三個月。冬天出現的比較多,司凝問過了,今晚可能就會出現。所以兩人早早地就來這里占位置,就是不知道要等多久。江瀾冷的有點受不了,就在隔壁訂了酒店,這里的酒店是真的貴,最便宜的都要單人間就上萬了,而且被訂完了。還有幾個套間,江瀾直接訂了,花的是公司的錢,反正公司都要給陸言啟了,不花白不花,她定了最貴的,十五萬一晚。如果出現的話,在房間里也能看到。進房間的時候,丑丑也醒了,他阿巴阿巴的要喝奶。江瀾拿出背包里的奶瓶和奶粉,給他沖奶粉,一邊給丑丑喂奶,一邊想公司轉讓的事。她現在人不在國內,也不知道找誰幫她擬這份合同。干脆直接叫陸言啟弄算了。想到這,她拿出手機,翻出陸言啟給的電話號,加上了他的微.信。過了兩分鐘才通過,她給陸言啟發了消息,讓他自己擬一份轉讓合同,然后帶來見她。陸言啟沒有回復,江瀾就當他默認了。遺憾的是晚上沒有看到北極光出現,司凝也跟寫了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躺在床上。丑丑又開始在床上搗亂,剛換完尿不濕,光著小身板爬過來爬過去。司凝看江瀾在旁邊玩手機,有些疑惑,“江瀾,你在干嘛?”江瀾茫然地抬頭看了她一眼,解釋道,“沒什么,想給林嫂打個視頻,又太晚了。”“明天打唄。”“嗯。”出來這么久,她還沒給希茴打過電話,這個媽當的真是有些失職。那孩子不像丑丑這么調皮,很懂事聽話,以至于有時候會讓人忽視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