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起疑慮,似是在揣測我又在玩什么把戲。
不等對方開口,我平靜道:“房間多,住得下。”
一句話表明我相信你們不會睡在一張床上。
接過西裝外套,傅晏清欲言又止。
我轉身,打了個哈欠:“困了,我先睡了。”
話還沒說完,許盈盈的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男人疾步出門,著急得大門都忘了關。
躺在冰冷臥床上,我發現之前的硬床被換成了軟床。
八年前,為保護傅晏清不出車禍,我被急剎車撞傷后腰,在醫院躺了整整一個月才下床。
醫生說,要想后半生腰椎不那么痛,我以后只能睡硬床。
出院那天,傅晏清把家中所有房間換成了硬床,每隔一月換一次新的,就怕我腰傷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