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
不過他天生是一個樂觀的人,比起不甘的死去,能夠重活一次己經(jīng)是莫大的幸運,還有什么能比得上生命寶貴呢?
再說了,乞討這事兒還不是手到擒來,這工作一點兒技術含量都沒有。
于是帶著一絲絲的興奮,鼓足勁兒的韓三兒拿起身旁的破碗,沿街跪下開始吆喝起來。
然而現(xiàn)實很快就把他雙頰打的腫起三寸。
路邊其他的幾位同事,有的耍起兩枚鐵片唱起數(shù)來寶,舌燦蓮花,抑揚頓挫,引得圍觀群眾叫好連連;有的頭頂一個大缸,上下翻飛,驚心動魄,周圍喝彩聲不斷。
還有幾位同事,面前豎起幾十個支架,首播帶貨。
“丐幫鼠尾酒,喝了全都有!”
“丐幫打狗棍,到哪都能混!”
“丐幫破草鞋,專門搞破鞋!
哎哎哎,怎么給我首播間封啦!”
韓三兒心想這幫孫子特太能卷了,要個飯都需要這么拼命嗎?
怎么到了異世界還是逃不過內(nèi)卷啊!
衡量了一下自己的競爭優(yōu)勢,韓三兒是徹底死心了,卷不過呀!
正感嘆人生多艱,難如登天時,一位身披洗浴中心米黃色浴袍,腳蹬大紅色皮靴的中年人,呲著一口大黃牙,對韓三兒招呼道。
“小子,新來的吧”韓三兒一愣,于是禮貌地回道“是的大哥,剛來我說兄弟,你這干吆喝也沒啥才藝可要不到錢啊。”
”我這實在沒啥拿得出手的,大哥您給指條路,好幾天沒吃飯了“大黃牙用臟兮兮的手摸了摸頭上在風中凌亂的那一根又粗又長的頭發(fā),又從懷里掏出一面只剩半塊的鏡子,上下左右的照了照,呸的吐出一口唾沫,用手往那根頭發(fā)上抹了抹,然后又照了照鏡子,眉頭一皺,似乎是覺得這效果不甚滿意。
然后又呸的吐出一口唾沫,用手往那根頭發(fā)上抹了抹,然后又照了照鏡子,還是不滿意。
就這么的來來回回有個1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