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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凡是個好名字，以后跟著我吧！”
周芷攏著火，點燃香煙。
“為什么？”
卜凡沒有疑惑，只是平靜地問。
“因為你想泡我，”周芷吐出口煙，重新看他的眼睛，“但還沒那本事。”
她說的平靜，仿佛故事的主角是另外一個毫不相干的人。
卜凡笑了，他從容地彈了彈煙灰，也抽著煙。
周芷也不說話，默默等著他的回答。
一支煙燃盡，卜凡像是認命地笑道：“好啊，我跟著你。”
周芷開始并沒有十足的把握，但聽見他的回答，周芷松了口氣。
“但，你得告訴我，要我干什么？”
卜凡首視著她。
周芷有一下沒一下地抽著煙，隨后開口：“放心，不違法。”
卜凡笑了，像是久違地遇見了冬日的暖陽。
凌晨兩點，一男一女踏入飛往莆山的飛機。
下了飛機己經早上六點了，周芷和卜凡下了飛機就覺得冷的不行。
周芷瑟縮著肩膀，不自覺地發抖。
卜凡將身上的外套脫下，搭在周芷肩上。
周芷抬頭看他，輕聲說：“謝謝。”
等出了機場都快六點半了，周芷在路邊攔了輛車，卜凡將行李箱放在車廂里。
“師傅，去南海大道。”
“小情侶來旅游啊？
南海大道可沒什么好玩的。”
司機師傅說道。
周芷否認道：“不是。”
也不知是在否認兩人不是來旅游的，還是否認兩人是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