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笑。
初中時代,他就是個異類,在大家追逐潮流的時候,他在那里感春悲秋。
從不肯花心思學習,隨著年級的升高,他也從她的身邊被安排到最后。
但是那段“鐵西角”的關系倒長存他倆的心里。
偶然瞥見過,上課時除了睡覺稀奇地在本子上寫寫畫畫,用他自認為從那些文人學士仿來的文風寫出那些不倫不類的話。
“我想我是愛你的,從前是喜歡的,如今轉變為愛。
愛之一詞,不謂其爾,無他。
因而心智早熟,在其他人用幼稚的口吻和幼稚的行動去付諸那些荒唐可笑的戀愛中時,我想的是真真切切的愛,僅對你,眼下的歲月是美好的。
那些未綻放的尚在苞里的芽,仍在努力向外供著,只見一眼,己為愛情。
不同于他人,愛情當是我一個人的事,你不愛我,沒關系的。
水無常形,人無常態。
玫瑰不是愛情,我沒見過玫瑰,亦沒見過愛情……”南玉想起來有些好笑。
當時的自己一定是不理解的,每句話都沒有理解。
原來他還沒有對我說出口的時候,就己經想到了被拒絕?南玉低頭,你現在來跟我說這些,我就只有一句回答你。
他應該確實是比同齡人想得多,明白的早,南玉這么想著。
也這么認為。
想起來認識也有八九年了吧,他對自己說了除了那些肉麻和晦澀難懂的句子,還沒首白的說過他愛我吧。
南玉有點氣,該說他是個呆子,還是個老頑固呢。
南玉呼了一口氣,好像有人說過,只要想見,就一定能見到的。
可聽到一些事,明明不相關的,卻會在心中拐幾個彎想到你。
南玉有點煩了,對著沙發上的玩偶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累了癱坐在地上,還是覺得氣沒消,轉頭望向窗外,看著倒卷的殘云,大喊一句:“于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