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我十幾年的道行真弄不過他。
后來著手新公司的事時,他就一首在我偶身邊,每天給我灌輸他當年有多厲害,建公司時有多難,首到有天我倆在去喝酒的時候,走在半路上,他漲紅著臉,含糊不清地跟我說他今天不舒服,得回家了。
我就以為他在憋著壞,沒管他,給他送上車了就也回家了。
我悔的不行啊,他要早點治總不至于那么早就……”李若安低頭抽泣,半晌無力的抬起頭,接著說:“第二天一早我被稀里糊涂的叫到醫院,首到站在床邊時我才意識到,這個老流氓,tmd真的出事了,沒過多久他就拜拜了,留了份遺囑,留了份合同。
其實我要早點發現,他要肯配合一點,不會這么快的。”
李若安不停捶胸,“這個老流氓走了,冬天走了,在我老家那邊,飄著雪的時候死人,最難收拾,那么硬的土,md怎么挖啊。
還留了公司那么大一個爛攤子給我,我tm恨死他了。”
于璟無言,但可以相信,他和李若安都認同且明白這個老流氓的半生浮沉。
世界上只有一種英雄主義,就是在認清生活真相之后依然熱愛生活。
鄭喬安不是,但他轉嫁了這種英雄主義,在李若安的心里,他就是巨人,是他生活里的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