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傅以霖心里己有答案。
“警備廳廳長，警察局司長閻老三。”
答案出乎意料，傅以霖以為葉鉛華會說自己，突然蹦出個閻老三，讓他再次陷入沉默。
一根煙燃盡，傅以霖徒手掐滅煙頭，感受指尖蔓延開的疼痛。
“葉鉛華，現在死無對證，你的口供…我有證據。”
葉鉛華乘勝追擊。
“什么證據？”
傅以霖陡然起身，緊聲追問。
閻老三是當年一起和傅督軍打天下的兄弟，外號活閻王。
后來只顧喝酒睡女人，誤報軍情和傅督軍鬧翻，跑到市zhengfu當起警司，又建立后來的警備廳，處處和傅督軍作對。
“我要無罪釋放。”
葉鉛華話鋒陡轉，開始提條件。
傅以霖冷笑一聲，再次倚坐在桌子上，沒有回答。
沉默…兩人陷入沉默，都在等對方先開口。
要是真能扳倒閻老三，傅督軍肯定高興，那么對于自己的奪位之爭，肯定大有益處。
但是這一切卻捏在一個女人手上，傅以霖拉不下臉。
葉鉛華頂住壓力，大腦飛快運轉。
她要活下來，若自己的母親真是含冤而死，若真是葬身在野狗的腹中，那她定要紀落梅加倍奉還。
“我答應你。”
傅以霖率先開口。
“閻老三每個禮拜的二，三，五，都會在凱樂門和歌女白玫瑰過夜，在那里會有你要的證據。”
咣當。
傅以霖一腳踹翻桌子，他從不動手打女人，只能朝桌子撒氣。
“葉鉛華，下句話再沒我要的答案，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只要加上輿論，風平也能掀起巨浪。
口誅筆伐是無形的sharen利器。”
傅以霖是個聰明人，葉鉛華不必過于首白解釋。
傅以霖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