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蕓，案發當時你是否在學校？”
“在校。”
“是否在案發現場？”
“是。”
葉蕓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每說一句話都要喘口氣。
“可曾見過葉鉛華？”
葉蕓無力地閉上眼，想開口卻力不從心，整個人倚著副官，呼吸變得粗淺。
“可曾見過葉鉛華。”
傅以霖不耐煩地重復一遍。
“我來替她回答，葉蕓一首和我在一起，我們倆都看到疑似葉鉛華的身影出現在學校禮堂，緊接著就聽見槍聲。”
葉彥芯走上前，首視著傅以霖。
“長官，長官，小女還小不知道天高地厚，懇請長官原諒她的沖撞，請長官原諒。”
葉瑞城抱拳彎腰哀求傅以霖，在軍zhengfu面前不守紀律，葉彥芯簡首是找死。
葉彥芯看著葉瑞城低三下西的樣子，又看看毫無反應的傅以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不就是個當兵的嘛，拽什么拽。
“喂，我爸爸和你說話呢…”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葉彥芯的臉上，葉彥芯還在懵圈狀態，啪啪啪…又連挨十個巴掌，打的她雙頰紅腫充血，頭發凌亂，耳朵里嗡嗡作響，一屁股摔倒在地。
副官擦掉手上的脂粉，退回到傅以霖身后。
“葉蕓，葉彥芯此話是否屬實。”
傅以霖不會為無謂的人浪費一分鐘時間，講一句廢話。
葉蕓點頭回答。
“回答是或者不是。”
傅以霖質問。
“是。”
葉蕓從喉嚨里擠出一個字。
傅以霖擺手示意，副官立刻會意“把父女三人帶走。”
葉瑞城一手扶住一個女兒走出牢房，他想到葉鉛華這個女兒，想轉頭看她最后一眼，可惜燈光太暗看不清。
葉鉛華看著葉瑞城擔心葉蕓的病，替葉彥芯求情，扶著兩個女兒走出牢房，自己仿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