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女兒嫁的男人,就是眼前這個調戲葉鉛華的傅以霖。
老天爺肯定是在和自己開玩笑,紀落梅嘴角抽搐,搖頭否定。
“給葉鉛華換身干的衣服。”
傅以霖暫時不想凍死這只玩具貓。
獄警得令,走上前就要伸手扒葉鉛華的衣服,讓副官一巴掌打在臉上扇回原地。
五分鐘后女獄警扶著身穿棉囚服的葉鉛華回到牢房,并且還給她吃了退燒藥。
“傅少帥。”
紀落梅滿臉諂媚,試探性地叫傅以霖。
她很快調整好心態,既然眼前的男人就是傅以霖,那就要用盡渾身解數把他變成自己的姑爺。
傅以霖仿佛沒聽見紀落梅的聲音,掏出一根煙點燃,倚坐在桌子上抽起來。
“紀落梅,對于葉鉛華謀殺一案,你有什么要替她辯解的?”
傅以霖盯著葉鉛華問紀落梅。
“回少帥,鉛華這孩子從小就不聽我的管教,整天…回答問題,有還是沒有。”
這就是傅以霖討厭跟女人說話的原因,總是答非所問,對牛彈琴。
“沒,沒有,我一首在家沒出門,也沒去學校,什么都不知道。”
紀落梅連忙回答,惹男人生氣是討不到好處的。
“你呢?
陳平生。
葉鉛華說當時她不在學校,而是和你一起趕去學校做采訪,你有什么解釋?”
傅以霖依舊盯著葉鉛華問話。
“不是的,當時我并沒有和葉鉛華在一起,是自己趕去學校的。”
陳平生平靜回答。
葉鉛華的父母都沒有為她辯解半句,對比自己的謊話也就沒那么不可饒恕。
傅以霖把煙頭按在桌面上,雙手環抱,饒有興趣地盯著葉鉛華。
“葉鉛華,有關你殺市長一案的所有證據都證明你就是sharen兇手,就連你的親人,朋友都沒一個能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