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視線落在胡三下半身。
胡三看向她的視線,瞬間明白過來,身體微微挪動,險些失聲尖叫:“阮念,這可不能,不能動啊!”
阮念拿著銀簪,在他下半身比劃,胡三呼吸急促,咽了咽口水,眼睛跟著銀簪轉動。
阮念忽然蹲下,銀簪一上一下又搖搖頭,又一上一下。
本就肉體疼痛,現在還受精神上的折磨,胡三帶著哭腔問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柴門轉角處,幾個身影走近。
粗曠的聲音傳來:“住手。”
阮念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冽,手起簪落,“啊!”
胡三慘呼一聲,捂住襠部,鮮血西濺。
“你,你……”胡媽媽驚得張大了嘴,滿臉駭然。
快步跑向胡三身邊,急切的喊道:“我的兒啊,快來人。”
抱著胡三,滿臉怨毒地瞪著阮念。
阮念嘴角微揚,“哎呀,刺偏了。”
又輕掩嘴唇,似有無奈,“不過,若不趕緊救治,恐怕……”小廝將胡三抬走,胡媽媽狠狠地剜了阮念二人一眼。
又對著門口的婆子厲聲道:“把柴房鎖好,給我看緊了。”
“阿姐。”
阮鳶滿臉憂慮地看著她。
“無妨,阿鳶今日做得很好。”
阮念輕撫著她的頭,少女愣了一下,阿姐平日對她不聞不問,總是嫌她膽小怯懦,這般溫柔實屬罕見。
頭部傳來陣陣劇痛,阮念輕撫著頭上的大包,心中暗自思忖:這本小說,不過是因與她同名,才淺淺看了看,可如今我尚未讀完,該如何是好?
她依稀記得,將軍府的雙胞胎遭二叔母暗算,五歲時被棄養在鄉下莊子,自幼便遭惡仆欺凌,姐姐生性潑辣狠毒,妹妹則膽小怯懦。
阮鳶在屋內踱步,言語中流露出惶恐:“阿姐,這該如何是好?
要不你將罪責推于我,讓我來替阿姐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