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工作？”
石禹尷尬地笑了笑，“她學習能力很強，很快就能上手的。”
張老板嘆了口氣，擺擺手，“讓她先回去吧，我們再考慮考慮。”
走出公司大樓，黎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現代社會的一切對她來說都太陌生，太難以理解。
“看來我得想辦法弄個身份證明。”
黎清低聲說道。
石禹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你到底是什么人？”
黎清走出公司，臉色蒼白。
李老板最后那句意味深長的“你到底是什么人”讓她后背發涼。
她從未想過，在這個時代，簡單的“身份”二字會成為如此巨大的阻礙。
“怎么樣？”
石禹迎上來，見她神色不對，語氣中多了幾分擔憂。
黎清搖搖頭，將面試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
“他說我…來歷不明。”
她語氣低落，像霜打的茄子。
石禹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這老狐貍，精得很，估計看出點什么了。”
他頓了頓，又安慰道：“別灰心，這年頭，沒文憑沒經驗，找工作確實難。
不過，辦法總是有的。”
他拉著黎清走到路邊一家冷飲店，點了兩杯冰沙。
“先冷靜一下，咱們慢慢想。”
石禹將冰沙遞給黎清，眼神里帶著鼓勵。
黎清接過冰沙，卻沒有喝，只是怔怔地望著來往的行人。
每個人都行色匆匆，仿佛有著明確的目標和方向，只有她，像個迷路的旅人，不知何去何從。
“其實，”石禹打破沉默，“你也不用非得找工作。”
黎清疑惑地看向他。
石禹神秘一笑，“我有個主意……”他湊近黎清，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語氣中帶著一絲狡黠。
黎清聽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