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點的王家少爺面色鐵青:“白月初,道盟待你不薄,你為何屢屢阻撓我們的計劃?”
“待我不薄?”
我幾乎忍不住冷笑出聲:“你是說,自幼便對我形影不離,連我去上個廁所的片刻安寧也不允許我有;還是指每日派遣兩位小道士拳腳相向,迫使我就讀男校;亦或是即便我囊中羞澀,仍不準外出謀生,強逼我替你完成課業,搶奪我的口糧,甚至將方圓百里之內所有異性生物隔離,連一頭母豬都不放過?
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厚待’?
王少爺,你這話真是令人啼笑皆非……”新仇舊恨交織心頭,怒意滔天:“你們將我的生活攪得天翻地覆,難道我還需感恩戴德不成?
真是造孽,一出生便遇上了你們,甚至連父親也將我當成商品出售,毫無憐惜之情。”
“無論如何,你終究是失去了戀愛自由。”
王少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對我對一氣道盟的憤懣充耳不聞。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為達目的,總需有所舍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