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忍了下去。
“其實你可以叫我元如雨的,當然也可以叫我如雨。”
秦無語不知說什么,剛剛生怕這言秘書說自己吃豆腐,到時候怕不得罰錢,挨罵。
其實罰錢也許并不是件大事更多的是一個男人做了侍者,卻還要挨罵。
這一刻又擔心元秘書下套,套路自己什么的。
這一句拉近距離的話讓處于擔心和警惕中的秦無語更加慌亂,無意間脫口而出。
“好的元如雨。”
這一聲出口秦無語只覺頭皮發(fā)麻,整個人有些僵住。
‘我都說了什么,元秘書啊元秘書,不是元如雨。
’好在元大美女只是嘻笑著跟著回了一句。
“好的秦無語。”
“嗯,好,好。”
秦某人依舊呆呆傻傻。
這也算讓二人也算是打開了話匣子,盡管時常有一句沒一句,終歸還算聊得開心。
‘這條河的起伏跌宕終歸于平緩,我覺得這條河是那么的長煎熬,可能對于有的人來說卻又那么短暫美好。
我不知這條河流往哪里,卻知道這便是這場漂流的盡頭。
我看見了一個愛笑的女孩,同時她似乎不似那般幸運。
本來我是不想寫進日記里的,但人總是忘不掉那些憤怒之后看到‘大仇得報’的快感,初見她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