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一旦下去,往往終身難以出來。
包志輝站了出來,雙腿顫栗著,但他梗著脖子,高聲說道:“是陳大兵猥褻了我們的朋友,所以張義峰才動手的,我愿意作證!”
他家里只是普通家庭,無權無勢,毫無背景。
能夠成為武者,考入魔都武道大學,全靠他日積月累的勤學苦練。
他可是他們村里的希望。
然而此刻,他不惜與陳立春等人為敵,也要說出這句公道話。
陳立春指著包志輝的鼻子大罵:“血口噴人!
包志輝,你這個倒數第一,你和張義峰都是班里的臭魚爛蝦。”
“你現在居然敢污蔑全校第二的陳大兵?”
“你們兩個狼狽為奸的狗東西,一起去挖血石吧!”
因為包志輝和張義峰是班里的吊車尾,所以陳立春平時對他們非打即罵。
他對兩人早己積怨己久。
畢竟,兩人的成績會影響他的獎金,這是他絕不能接受的事。
若非兩人愿意雙倍補上獎金,他早就托關系將兩人開除了。
就在這時,張義峰反問道:“我怎么不打別人?
多找找自己的原因吧!”
“這不是老師您在群里說的嗎?”
所有人看向他,皆是一愣。
對啊!
陳立春剛才在班級群里還發消息,讓被陳大兵打的人自我反省。
怎么現在位置調換,他卻百般維護起陳大兵來了?
難道這是在搞雙重標準?
聞言,陳立春面色鐵青。
現在,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若偏袒陳大兵,無異于自打嘴巴。
陳立春對周圍的學生怒吼道:“你們看什么?
全部去操場跑一千圈!”
他轉向張義峰,惡狠狠地說:“你們這些差生,就該挨打,陳大兵能和你們一樣嗎?”
“別廢話,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