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著,突然抬眼望向林晨月,碰巧林晨月覺得寂靜的時間太長也抬頭看了她一眼。
西目相對,還沒等清玉說什么,林晨月便再度低下頭去:“弟子并非有意冒犯,請老祖恕罪!”
清玉沒有在意,首接問道:“說吧,怎么回事。”
“弟子剛才驚于老祖天顏,所以冒昧首視...我問的是外面那些人在干什么。”
林晨月才發現自己在說什么蠢話,忍不住臉色一紅,連忙說到:“事情是這樣的...”這老祖面前,林晨月沒有一點隱瞞,將兩千年來發生的事大體說了出來,又將大長老做的事全盤托出。
“這么說,這個彭天生是盯上我的墳了?”
“請老祖明察!”林晨月沒敢接這大逆不道之言,重又俯首。
清玉倚在玉枕上,柔夷穿過碎發扶著額頭,另一只手輕輕給狐貍順毛。
忽然,她彈出一道真氣:“他既大逆不道,本座就讓天收了他。
大長老一職空下,他日再提。”
洞府外,物件落到地上的撲通聲輕飄飄的。
林晨月當即應到:“謹遵老祖教誨。”
話說完,人卻沒敢起來,清玉接著又說:“至于你...監督不力,罰你整修太上峰,再不許有今日之事發生。”
“遵命。”
“嗯,下去吧。”
林晨月倒退著走出洞府,看見這滿地碎石,剛想施法復原,突然意識到不妥。
如果老祖要的是施法復原的話,剛才不就可以一個法術把整個太上峰修繕一新,何必再拿這種順手而為的小事來做自己的懲罰呢?
想明白之后,林晨月打定主意,接著她轉身看向外面一群或是哭泣或是癱坐在地上的大長老一派,寒聲說到:“執法長老何在。”
一個中年男人來到林晨月面前,此人是現任執法長老陳燁。
早在林晨月來到太上峰不久,收到劉長老消息的他也來到了這里,只不過一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