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聲,他的手腕不偏不倚的戳在地面上,扭曲出一個詭異的角度!“哇啊!”胡軍疼的眼淚鼻涕齊流,口中還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他抱著手腕哭喊著:“我的手,我的手?jǐn)嗔耍 背怨先罕姸伎瓷盗恕?/p>
怎么回事?明明是胡軍打姜半夏,怎么姜半夏什么事都沒有,胡軍反倒摔斷了手腕?這也太戲劇化了吧!從頭到尾,姜半夏甚至連動都沒動過,嘿嘿一聲壞笑,對四周看熱鬧的吃瓜群眾道:“哎呦,不愧是柔道高手啊,摔跤都摔的這么帥氣,居然一下自己把手摔斷了,這難度可不小啊!”丁韻一旁疑惑的補(bǔ)刀道:“地上沒有香蕉皮啊,他怎么會摔跤?”胡軍氣的差點(diǎn)吐血。
姜半夏道:“胡軍,你的手都斷了,快去看醫(yī)生吧。
小心留下后遺癥,以后打shouqiang都不方便。”
胡軍罵道:“你弄斷我的手,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報(bào)警!”姜半夏瞪大眼睛道:“哇,你還真是厚顏無恥啊。
明明是你自己摔倒折斷了手腕,我連碰都沒碰到你,怎么怪我?莫非你打我的時候,我還得替你買份意外傷害險(xiǎn)?”吃瓜群眾里有人“噗嗤”笑出聲來。
胡軍疼的冷汗直冒,卻還硬撐著道:“你別高興的太早了,招惹齊少,你要倒大霉了!”“呵呵……”姜半夏笑了笑:“我怎么感覺,倒霉的是你呢?”胡軍本來就黝黑的臉憋的一片青紫,說又說不過,打又打不了,憤怒的沖同伴喝道:“你還愣著干嘛,還不快送我去醫(yī)院!”在一片哄笑之中,胡軍二人狼狽離開。
有人擔(dān)憂的道:“姜半夏,胡軍不會就這么算了的,你快避避風(fēng)頭吧。”
姜半夏道:“多謝關(guān)心,我自有辦法。”
回去的路上,丁韻有點(diǎn)擔(dān)憂的道:“姜半夏,你好像有麻煩哦。
如果我還在家的話,可以幫你的。
可我現(xiàn)在離家出走了,就不能幫你了。
你自己能解決嗎?”姜半夏道:“放心,我自己能解決。”
丁韻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不要連累我就好。”
他們拎著大包小包,準(zhǔn)備穿過學(xué)校西門外的公園回家去。
姜半夏本想抄近路,可不知為什么,今天公園里人特別多,連路都被人堵住了。
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前面有人在拍攝電視節(jié)目。
姜半夏正想繞開,丁韻卻滿臉好奇的道:“我們?nèi)タ纯窗桑 眱扇藴惖角懊妫鸵娨粋€穿著唐裝馬褂,身材健碩的四十來歲中年人站在一堆攝像機(jī)和話筒之前,擺著武術(shù)架勢,每比劃一下都迎來一陣熱烈的掌聲。
旁邊還有吃瓜群眾在低聲的議論。
“孫大師這練的是什么拳啊?”“這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