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聽后去看旁邊的喬婉娩,眼神中有幾分感激,可那幾分狐疑卻更深更重了。
他又轉(zhuǎn)回來,首勾勾地盯著紀漢佛后面的那群人,聲音冷的像是要結(jié)冰:“誰干的,站出來。
我饒你不死。”
所有人都看向云彼丘。
云彼丘臉色唰的一下白的嚇人,后背上冷汗首流,整個人都不受控制的坐在地上。
“門主,我……”他沒想到,事情竟這么快就敗露。
碧茶之毒不是無色無味嗎?
阿柔怎么知道他下了毒?
莫非是喬婉娩長了天眼?
但如今以他的處境,多思無益。
李相夷冰冷的目光掃向云彼丘的那一刻,云彼丘便知道,自己完了。
他做的事己然觸及了李相夷的底線,李相夷所說的饒他不死,是要讓他生不如死。
李相夷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彼丘,你真是讓我失望透頂。”
丟下這句話,李相夷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離開。
白江鶉等下屬趕忙相隨。
“要不是門主說饒你不死,我真想一劍殺了你。”
石水走上前狠狠瞪著他,“來人,把他給我拿下,押入一百八十八牢!”
她又想了想,補充道:“每日都用酷刑,別重樣,讓他說出幕后指使之人。
記得拿參湯吊著他,別叫他死了。”
那幾個押著云彼丘的侍衛(wèi)后背一陣發(fā)涼,這石水姑娘可真是個狠人。
不過她向來敬仰門主,云彼丘做出毒害門主的事情,她發(fā)這么大火也不奇怪。
罷了,隨她去吧。
“是。”
石水的火氣稍微壓下來了些,看著云彼丘被押離的背影,忍住了沒上前踹他一腳。
云彼丘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
而喬婉娩,從始至終都只是站在旁邊,面色陰沉。
見云彼丘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