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新西蘭家庭收養時的討好笑容,到在異國他鄉成長的點點滴滴,再到后來,那些灰暗的日子,他曾站在高樓邊緣,眼神空洞,身后是萬丈深淵,配文只有簡單的一句:“那一刻,我與死亡僅一步之遙”,他跟我講了他如何與抑郁癥抗爭,如何在絕望中掙扎,又如何奇跡般的找到了生活的意義,最讓我震驚的是,他說他曾見過上帝,那是一段沒有文字的面對面的描述,但我似乎能看到他對那段經歷的“配圖”,字里行間透露出的平靜與釋然,在那個最接近死亡的瞬間,他看到了光,光對他說,“即使世界以痛吻我,我也要報之以歌”,那對他來說似乎是一股神奇又無形的力量,我對未知先生充滿了好奇,甚至有一絲莫名的“牽掛,”然而,三年過去了,我們的微信依然沒有聊過一句,我像是一個偷窺者,默默的關注著他的生活,不敢打擾,這就像是和一個老朋友保持著一種無需言語的默契,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間,我們己經“認識”了三年,這三年里,我們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或許是因為彼此都太忙,或許是因為我們都習慣了這種遙遠而神秘的距離,但每一次的見面,都像是久別重逢的老友,無需多言,一個眼神就能讀懂對方的心思,我能一眼就認出他,他也有把我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