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地扭了扭腚。
上課鈴打響，同學們陸陸續續坐回座位。
封修瑾低著頭跟著同學的尾巴坐回座位。
從墨顏的角度，能看到他右邊帶血的嘴角和手臂中露出的紅痕。
……封修瑾像往常一樣，等教室里人走的差不多了才背起書包回家。
一切如常，除了跟在他身后的墨顏。
封修瑾沒有多想，他與這位同為在班上沒有存在感的同學交集不多，只以為恰巧順路。
但當封修瑾繞了幾條路，地方越來越偏后，他才漸漸意識到問題。
他住的位置很遠，破敗的筒子樓家家緊緊挨在一塊，進進出出都能撞上一面，但并不包括墨顏。
周圍同校的也沒誰，也就上午找茬的黃毛與他同校，不過據封修瑾所知，墨顏并不認識黃毛。
所以墨顏只有可能是跟著他的。
他不覺得墨顏對他有什么惡意，只是感到疑惑，為什么跟著他？
墨顏漫不經心地跟著封修瑾，看似慢悠悠，實則一首沒落后。
前面的少年不知想到了什么，慢慢停住了腳步，緩緩轉身看向墨顏。
封修瑾蒼白的臉上神色懨懨，眼眸低垂，過長的劉海擋住他的眼睛，他問，“你干嘛跟著我？”
墨顏面無表情，一雙狹長的狐貍眼微挑，無瑞帶著點囂張的意味。
事實上，她確實很囂張，“你要不要做我小弟？”
她說。